这份名单倒是有意思。
出征的几乎全部都是贏家。
输家都被留在了联邦。
这位总指挥是存心的,还是故意的?
没等他们想明白,又听见总指挥说道,&ldo;因为两组性质不同,所以我会将两组的进度分割开,散会之后,就各自去忙碌,还剩下半个小时的时间,有问题的问,没问题的退。
谭浮今天也只是开个简单的会议。
将出征跟留守两组给他们分清楚。
让他们提早明了自己的职责。
她看着陷入沉默的眾人,一边收拾文件,一边等他们出声。
终於,第八军的元轻举手了,他站起来,行了个军礼,&ldo;总指挥,我想知道,您在外面到底得知了什么,为什么这么迫切的就要出征?
没错。
迫切。
不论是从谭浮上位,还是她召开会议,都透着一股急切感。
按理来说,刚上位总指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稳中有进的把位置稳固好,现在她的位置確实挺稳固的,但是刑场的鲜血也是湿漉漉的。
从她上位到现在,血流成河。
每天被执行死刑的人一茬多过一茬,大半个月了,刑场的鲜血都没有干。
別看谭浮在这里岁月静好。
一路上位半点鲜血都没有见过,实际上鲜血只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悄无声息的流着,一直没有断过。
眾人看着这位指挥,只觉得心里发凉。
这位可是说杀就杀,完全不留点情面。
刑场的鲜血从来没有停止过,她不仅当看不见,还能冷静的在这里开会,这幅杀人如麻的既视感,让他们有一种背后发凉的恐惧感。
这种铁血手段,才会让她上位的那一刻,就被称之为‐‐暴君。
从来没想到曾经的玩笑话变成现实,会是如此可怕的一件事。
更別提,死的还是她曾经的对手,燕家。
这就足以让眾人感到恐惧且害怕。
这种方法虽然残暴,但真实有效,那些暗地里还在反对的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有对这位总指挥的敬畏。
谭浮並不惊讶这个提问,&ldo;虫族的过去、现在、未来。
她手中的动作变得缓慢,&ldo;有些事情我现在也不清楚,只是零星的知道一些,但是就这一些,就足以让我闻风而动,你们最关心的无非就是虫祖,但实际上,虫祖並不可怕,可怕的将虫祖变的如此可怕的东西,再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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