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不会怪罪你们,你们都是听命办事。”徐篱山说。鹊十一眼皮一跳,言下之意不就是要怪罪主子?“十一,我也不想太为难你,我给你两个选择:舆论付清漪太能逛街了。因此,在徐篱山连续过了三日“白日在金昭卫做事顺便搞办公室恋情,下值就陪着付清漪到处逛逛逛、买买买”这样的日子后终于坚持不下去了,在第四天天一亮的时候就派人以“公事繁忙,无暇顾及”为借口把陪付清漪玩的这项光荣任务交给了无所事事的师鸣小队,并另派人去金昭卫告假,自己则继续闷头大睡。这一觉就睡到了夜里,徐篱山半醒半睡,是被人“盯”到彻底清醒的。他睁眼看向不知何时坐在床边的人,眨巴两下眼睛,嘟囔道:“什么时辰了?”“刚过丑时。”京纾伸手摸他的脸,甚为不满,“天天跟个小丫头玩,把自己玩累了。”“是我低估了她逛街的能力。”徐篱山感慨一声,不过还挺得意,“但是我比表哥厉害,他第二天就撑不住了。”可不是么,昨儿个京珉上朝时还浑浑噩噩的,没恢复过来。京纾说:“付家想把女儿嫁作天家儿媳,你跟着凑什么热闹?”“那我不是先前都答应表哥陪他一起招待付姑娘了吗?”徐篱山张嘴打了声呵欠,缓了缓又才说,“不是付家想攀附天家,是付家老太太等着卖孙女儿呢,也不想想他们家是真有军权在手的,谁敢争抢这门婚事,谁就是觊觎军权。好在陛下不是多情好色之君,否则老太太估摸想着让孙女儿入宫去。”“付清漪是块烫手山芋。”京纾看着他,意有所指,“旁人不敢擅自伸手去抓,要看她想烫谁。”徐篱山听出点什么,暗自骂了十二一声“告状精”,也转眼看向京纾,反击道:“可是付姑娘说,她兄长更属意殿下你呢。”“那是无奈下的选择。”京纾解释说,“她兄长知道把妹妹嫁给我只能得荣华,得不到幸福。”徐篱山轻笑,说:“殿下若娶她,除了爱,什么都能给,其实也比那些不靠谱的婚事好。”
“没有若是。”京纾目光沉凝,“你在想什么?”徐篱山一愣,“什么?”又怎么了啊,我的大小姐!“你不是独占欲很强,不是只许我有你一人么?”京纾盯着他,语气平淡,目光中却有十足的质疑,“你怎么不吃味?”不是,徐篱山失笑,说:“我这不是假设么?”“你如果在意,根本就不该起这样的念头。”京纾倏地起身,转身就要走,被徐篱山一把拽住手腕。徐篱山撑起上半身把他拉回床边,态度端正地说:“我只是客观地评价一下……好吧,是我一时失言,我错了,我以后不这么说了,好不好?”京纾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挣脱,这不就是默许快来哄我吗?徐篱山见状清了下嗓子,松开京纾的手腕,随后双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上去蹭了蹭,说:“我这几天真的累到了,这不刚睡醒脑子也没清醒吗,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京纾,京逾川,逾川,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饿不饿?”京纾抬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徐篱山仰头朝他笑,说:“没多饿,就是累。”“坐好。”京纾让徐篱山坐正,自己跟着坐在床边,把他的两只腿从被窝里捞了出来,让它们踩在自己大腿上。里裤被撩起来堆在膝盖上,露出两条白皙纤直的小腿,京纾看了眼位置,伸手按住小腿后侧,按摩起来。“痒!”徐篱山缩了缩脖子,惊讶道,“你还会这一手呢?”“问过莫莺了。”京纾说,“我还带了膏贴过来,待会儿给你贴一剂,明日就不难受了。”徐篱山抿了抿唇,凑过去亲他的脸,嘟囔道:“这么贴心啊?”“脸拿开。”京纾不让他亲,专心地替他按摩,可手下的触感柔软,他也做不到全然专心。徐篱山明白了,这是还生气呢。约莫一刻钟,京纾按摩结束,从袖袋里摸出膏贴替徐篱山贴上,顺带在他小腿肚上捏了一把,最后把堆积在他膝盖上的布料也放了下来,说:“钻被窝。”徐篱山挪腿,却不是钻被窝,而是一脚踩在京纾胸口,摁着他向后躺了下去,紧接着翻身跪坐到他腰上,揪着他的衣襟俯身蛮横地吻了下去。京纾没有再躲避抗拒,顺从地分开齿关,让徐篱山伸了舌进来。徐篱山动作蛮横,吻得却温柔,春风细雨般的,让京纾尝到了哄慰安抚的味道,最后还舔了下他的舌尖才退出去。“好了我的公主殿下,”徐篱山温柔地看着他,“不生气了好不好?”京纾舔了舔唇,音色微哑,“……没生气。”“嗯嗯,你没生气。”徐篱山笑道,“尝出牙粉的味道了,你又是来陪我睡觉的?”京纾没说话,拍拍徐篱山的右胯示意他下去,两人一起钻了被窝。屋里还有小半盏没有燃完的烛灯,床帐里也跟着透进微弱的昏黄。两人侧身相对,鼻尖几乎要贴在一起,徐篱山的目光从京纾的眼睛滑下来,在鼻尖和嘴唇的位置顿了顿,又一路蹭上去。再次四目相对那一瞬,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