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陌言眼神幽深:“从来没有人提出过这样的想法。”“那是你们陷入了固定思维模式。”作者有话要说:邢陌言:有趣,有趣,有趣顺序搞错了“那天晚上,柳萃应该和唐曼宁发生了一些矛盾,所以没有留下伺候唐曼宁,而是出去了。”颜末在唐曼宁和冯沙之间画上时间轴:“按照时间来看,第二个出现在唐曼宁房里的人,就是冯沙。”陆鸿飞微微挑眉,眼里闪过讥讽,“那个戏班班主?”颜末点头:“对,没错,就是他。”“一个老男人,那么晚出现在唐曼宁房里,说他没点心思,我可不信。”相比于陆鸿飞的收敛,钟诚均则是毫不客气的嗤笑出声,表情不屑。“冯沙出现在唐曼宁房里的时候,就见到了二皇子,而那个时候,唐曼宁已经死了。”颜末在板子上画了一个小火柴人,用以表示二皇子,然后看向邢陌言,“大人有调查出什么吗?”邢陌言轻笑一声,锋利的眉梢微挑,语气漫不经心道:“邵安行说自己被人敲晕,醒来的时候,就趴在了死者唐曼宁身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之后想走的时候,就遇到了冯沙。”颜末有些诧异,因为在这个阶级分明的古代,邢陌言竟然直呼了二皇子的名讳。可真是奇怪。不过现在也不是探究这个事情的时候。颜末问道:“那二皇子去那里做什么?”邢陌言嘴角嗪着一抹古怪的笑意:“当然是去放松心情,毕竟之前郭宾鸿那个案子,虽然看着和他没什么关系,但是姚琪”颜末懂了,这是受到了牵连。姚琪虽然不是郭宾鸿案件的凶手,但是他在这起案子中的表现着实让人恼怒,皇上也发了那么大的火,想到和姚琪相关的姚家,还有二皇子,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二皇子邵安行想出来散心,找点乐子,这无可厚非。但是这位二皇子的运气真的差,这次竟然亲自摊上事儿了。想到这里,就连陆鸿飞的脸色都有些复杂难言,这也太倒霉了,还是说,最近有什么人想坑姚家,或者是二皇子和姚贵妃?他摇摇头,心想这也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情。心思回到案子上,听颜末继续分析,还挺有趣的。“我觉得二皇子是凶手的可能性比柳萃还要小。”颜末点了点二皇子的小火柴人:“一来,二皇子说他是被人敲晕带去唐曼宁的房间,当然,这个的真实性待考察,不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邢陌言挑起嘴角笑了笑。“二来,不管二皇子本人是否和唐曼宁有过交谈,以他的身份,哪怕不花钱,哪怕唐曼宁不愿意,估计只要二皇子想,那么唐曼宁也会被人送到二皇子面前,何至于使出那种手段,当然,如果二皇子本身是个咳,追求刺激的。”“噗——”钟诚均直接不客气的笑了出来:“颜末,你可真敢说。”颜末无辜道:“我说什么了?”“这个情况基本可以排除。”邢陌言开口:“邵安行虽然张狂了点,但他不是变态。”颜末:“”这位才叫真敢说。“好,不过二皇子究竟为什么会被人敲晕,被什么人敲晕,这些还需要调查。”颜末眯了眯眼睛:“我怀疑敲晕二皇子的那个人,应该和唐曼宁的死有直接关系。”邢陌言往后靠了靠椅背,修长骨感的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开口:“按你这么说,如果根本没有敲晕邵安行的那个人,那么就是邵安行在说谎,他十有八九就是凶手了。”颜末看了眼邢陌言,没有说话。邢陌言勾出一抹笑,“继续。”“最后还有一个可疑的人。”颜末在一边写下黄娅的名字:“就是唐曼宁的干娘,虽然事发当晚,没人看到黄娅去找唐曼宁,但这个人也不能排除在嫌疑人范围中。”陆鸿飞有些奇怪:“为什么?黄娅应该是他们当中最没有杀机的那个人。”颜末摇摇头:“我觉得她的杀机最大。”钟诚均的身体微微前倾,颇感兴趣道:“怎么她的杀机最大?黄娅是唐曼宁的干娘,几乎手把手将唐曼宁教出来,感情深厚,怎么可能去杀害唐曼宁?”“因为她嫉妒,不甘心。”颜末微微垂下眼睛,“在我和黄娅的交谈中,能感受到她很怀念自己当花旦的那些时光,而且她对唐曼宁的死,其实并不见得有多伤心。”陆鸿飞皱了皱眉:“可我看她哭的很难过。”颜末反问:“女人哭,就一定是很难过?”陆鸿飞:“呃不是吗?”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