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儿一番话,让邢陌言,邵安炎和邵安行的面色都有些凝重。今早吃完饭,江月和孔鸿将之前拿到的葬花分解了,在其中分辨出了不少药材,而其中的几味药材和之前他们在地牢里发现的药材一模一样。也就是说,那地方很可能是制作葬花的地方。而颖儿却说,那地方是文叔之前的据点,这下,文叔和葬花扯上了关系,而葬花和巫蛊之祸也有关系,也就是说,文叔很可能和当年的巫蛊之祸也有关系。“难道当年的巫蛊之祸真有残党?”邵安炎皱眉,脸色发沉。“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邵安行也跟着皱眉问道。颜末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迟疑开口:“当年巫蛊之祸是不是发动了争斗?”因为那些地牢那些墙壁的痕迹是在太令人触目惊心了。陆鸿飞叹口气,“何止是争斗那么简单。”邵安炎脸色难看,“他们甚至想要颠覆”话说到一半,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颜末觉得自己明白了,她点点头,“其实他们的意图很明显——他们想要敛财。”“敛财是——”邵安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用手重重的捶了下桌子,“这群人这群人还死心不改!”发动战争,一个是需要人,还有个,便是需要物资,而无论任何物资,都是建立在钱财的基础上。这些人的目的不言而喻。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工作的事情真的太心烦了,上火,嘴里一圈泡,大姨妈加上火,颈椎痛加上头疼,我简直不敢想周六日我是怎么过来的,头疼的在床上直打滚,本来周六白天还好一点,就是没精神,越到晚上越疼,一整晚闭着眼睛没睡着,家里也没止疼药,周日白天才补眠了,下午提起精神去买了布洛芬,吃了之后才感觉好多了,活过来了,刚刚一边写,一边和我处的好的同事聊天,工作好多糟心事,员工真的不好管,明明干的是正经管理,要求也正正当当,偏偏有人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骂的超级难听,我同事真的很认真负责,但已经找不到坚持下去的意义了,我觉得我也快了,辞了职就全职写作好了,不然精力也不够,两头都兼顾不好。哎,我得调整下我的状态了见家长知道这个案子可能和巫蛊之祸扯上关系之后,邵安炎和邵安行就离开了,两人离开时,神色都不怎么好看,尤其邵安炎神色更加难看。颖儿被带了下去,如今刘府的案子算是破了,但是引发出来的另外一个案子,却变得更为严峻,而且这个案子的线索少的可怜,甚至让人抓不到多少线索。可能也是因为背后的势力庞大,无法一下子牵扯很多出来,只能抽丝剥茧,慢慢去寻找线索。目前从颖儿这里掌握的,便是地牢这一条线索,其实顺着地牢这条线索,能顺藤摸瓜出来其他线索,只是这些线索可能要从源头上寻找,所谓的源头,就是当年那场巫蛊之祸。对于巫蛊之祸,颜末还知之甚少,因为所有谈及巫蛊之祸的人,只起了个开头,便在没有继续下去,对此讳莫如深,可以想象,当年的巫蛊之祸何其惨烈,牵连甚广,直到现在,还让人不愿提起,更不知该怎么提起,因为提起巫蛊之祸,便可能会有很多不可明说的人在其中,于是变成不能说。这都是颜末根据这段日子以来听到巫蛊之祸之后所分析出来的线索,尽管巫蛊之祸让人讳莫如深,但这个案子要想破了,她觉得自己必须把巫蛊之祸了解清楚。如果是平常,颜末就直接去问邢陌言了,但现在,颜末没抓住江月,对方被钟诚均拉跑了——好不容易今天相处的时间多,自然要好好珍惜。于是在江月走了之后,颜末将目光转向了陆鸿飞。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颜末觉得她和陆鸿飞的关系还是客气居多,即使陆鸿飞脸上总是带着笑,温和有礼,但其实待人还是有些疏离,再加上眼她和陆鸿飞单独接触的时候并不多,所以和陆鸿飞说话,多少没有和钟诚均那么自在,更别说和邢陌言相处那么自在了。其实这三个人当中,无论在谁看来,邢陌言也都是最难相处的那个。颜末自己心里做一番对比,也清楚这三个人的受欢迎程度,所以她为什么会觉得和邢陌言相处最自在?也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对邢陌言的态度,还有邢陌言对她的态度不行,不能多想,一多想就容易想多。颜末甩甩脑袋,叫住正往外走的陆鸿飞,想和陆鸿飞询问巫蛊之祸的事情。陆鸿飞站定,听完颜末的话,开口:“我不介意跟你讲讲巫蛊之祸,不过我怕有人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