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聿正欲离开,却听少女用那婉转如莺啼的嗓音啜泣道:“太子殿下,有贼人在小女身上落了催情香,殿下救救小女……”
“方才殿下也闻见了小女身上的香味,若是不解,于身子有伤。”
少女抬起头,露出一张绝世娇颜:“殿下,小女……”
将身上衣物拢了拢,她满面羞色:“小女清白已无……小女不求名分,只求能留在殿下身旁为奴为婢,以守名节。”
“名节?”
沈千聿打量那女子一眼,冷笑道:“深更半夜衣衫不整你哪里来的名节?能说这么多废话,想是摔得不够疼。”
懒得同她多说,沈千聿低头看了看手中提盒,见东西歪都未歪便利落离开。
直到他走出很远,那女子疼得都未能起身。
“废物。”
江曼自阴影处走上前,低头看着地上的女子眼神阴鸷。
“娘娘。”
少女欲哭不哭,柔声求饶:“太子殿下中了民女的魅香,不应没有反应,娘娘再给民女一个机会,民女定然……”
江曼朝身后太监不耐一瞥,那太监无声上前捂住少女的嘴将人拖了下去。
“若知晓这东西如此没用,本宫也不会费尽心思将她借由看春宴接入宫中。”
“娘娘,那今日?”
江曼眉目一厉:“你当太子是傻得吗?一计不成他还等着你再施一计?”
宫女沉默退下,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回衍庆宫。”
几人离去后,出现一个身形瘦弱的太监,打扫四周,将周围痕迹全部抹去方无声离开。
沈千聿心中有事,懒怠管他人的歪心思,一心一意往长信宫走去。
刚进入长信宫,他就见宋挽在芸妃寝宫外的石桌上,与蘅芷边写边贴祝春字画。
今日的宋挽与往日格外不同。
沈千聿一时也说不清她变了哪里,但就是让他觉得如何都看不够。
宫灯下的宋挽,仿佛带着一层浅浅光晕,她本就眉目柔和,如今沐在橘色灯火下,更添温柔妩媚气息。
沈千聿只觉胸中雷动,滚烫血液自心间处流淌至全身,很快便灼得他拎不住手中提篮。
心念起,情欲动。
沈千聿忽然就慌了神,抓着提盒的手也忍不住紧张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