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同淮珄于驿站内共度春宵,闫蜻被人带至房门外静候二人事毕。
屋中靡靡之音传出,闫蜻却是木然着一张脸等在外头。
待听见屋中窸窸窣窣穿衣声,淮珄方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去侍奉公主沐浴。”
“是。”
闫蜻走进屋,秦娆神色空洞地望着窗外,听见声响她转过头来。
“过来为本公主穿衣。”
秦娆起身展露出一身血红牙印。
视线扫过那些带着浅浅血痕的痕迹,闫蜻快速转过头去。
“你怕?”
“奴婢不敢。”
秦娆仰起纤细颈子,似笑非笑看着闫蜻:“兄长说这是欢快事,可是为何本公主感受不到?”
“你感受过吗?”
闫蜻惊慌摇头,惹得秦娆咯咯娇笑。
笑声还未落,她便猛地拿起榻上掉落的发簪,狠劲刺入闫蜻手臂。
“啊。”
一声惊呼出口,却又很快被人压了回去。
闫蜻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呼痛。
她并非第一日伺候秦娆,若她越是对痛苦表现出强烈反应,秦娆便会下手越狠。
她绷紧面皮,不让自己透露出半分痛苦之色。
“无趣。”
丢掉沾了血的簪子,秦娆道:“本公主见到了蛮奴……”
见闫蜻动作微微一顿,她嗤笑一声:“本公主记得你二人甚是熟稔。”
闫蜻既不敢回答,亦不敢动作。
秦娆喜怒不定,若一句言辞不得她心意,便会引起她的猜忌,届时免不了一阵折磨,轻则重伤几日,重则怕要将命丢在东宁。
想了想,闫蜻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秦娆见她这模样顿时没了兴致,她坐在榻上以脚尖抬起闫蜻下巴。
“姿色平平,倒是那股子纤弱可怜劲儿有些看头。”
闫蜻不敢抬头,只能将视线放在秦娆脚背上。
“滚吧,去寻蛮奴,告诉他本公主不想今日启程,你想办法让他留下,明日再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