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耻恼,脸色涨红,可他只忽略我的恼意,说着我竟如此害羞。
“你们就真不觉得这种行为很恶心吗?”
“倾华,这怎能是恶心呢?向来一男可有多妾,女子,同样也可以一女二夫。”
我不可思议地听到他的说法,嘴唇颤,之后,我自嘲地笑了笑。
和变态讲道理,又怎能讲得通。
而所谓的自由,离我遥遥无期。
我变得不再反抗,面对他二人时,我如同没有生命的人偶一般供他们消遣。
背着他们二人时,我恶心地频频犯吐。
我的体重越来越轻,活力也渐渐失去。
他们察觉不对,开始担忧我。
他们变着法地讨好我,只是我从不搭理。
“这是哪里来的可怜小猫,竟被我两位兄长折磨如此?”
这一日,院中突然进来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他行事张扬,衣衫艳丽,可他的眼睛却又有着悲悯众生的慈善。
“我感受到了你渴望自由。”
他不见我作答,微微叹气。
“我兄长二人弑父杀母,可苦于证据不足,大理寺无法定他们的罪,由于我与他们同父异母,他们也对我很是防范。”
“若你想要自由,可从这里下手,若是……”
“若是你找出证据,将他们送入牢狱,或许你能得到你想要的自由。”
听到他的话,我内心紧,可经历了顾言清对我的哄骗,让我不敢轻易相信别人。
他自然看到我眼底的防备,无所谓地笑了笑。
“罢了,你就当成我没说。”
之后,他转身离开。
就在他即将消失在墙头,我急忙叫住了他。
“我应该去哪里找证据,找到证据后,我又当如何做?”
我站在墙头思索后,转身面向我。
“若想找到证据,你便想办法让他们带你回到顾府。”
“找到了证据后,你可到顾府竹苑,自会有人接应。”
他的到来使我心中泛起涟漪,可也让我不敢完全轻信。
可不敢轻信是真,抱有一丝希望也是真。
夜晚,顾言清二人来到院中看我,我一改往常闷不作声。
我以不愿在这院中待下去为由,以自残为手段,让他们带我回到了顾府。
7
“倾华,若能让你开心些,在府中我们将不再限制你自由。”
听到顾言律的话,我抬头。
“当真?”
顾言律点了点头,我又转头看向顾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