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乔幽幽道:“我也很年轻,我比东海王要年轻。”
闻绍:“……”
骆鸣雁死死捏着团扇,肩膀一颤一颤,她快要忍不住爆笑出来了。
救命,彭城王能不能赶快走,忍笑真的很辛苦。
骆乔再?说:“明明朝廷派了三个监军,看起来却只有一个,我时常怀疑,朝廷把东海王派去是不是故意增加我们收复豫州的难度。真的很难不这么去想,王爷您理解吧。”
闻绍不理解,也不想理解,他如何听不出骆乔是故意的,没关系,来日方长。
他找了个借口?说有事,离开了花园。
凉亭里,骆乔和?骆鸣雁对视,齐齐无声爆笑。
“说实话,我可是很少?看到他这种?尴尬的表情。”骆鸣雁给骆乔竖起大拇指,“还得是你啊。”
骆乔叹:“彭城王与东海王实在是兄弟情深。”
“促狭。”骆鸣雁笑着说了句。
骆乔凑近骆鸣雁压低了声音说:“彭城王与太子之争愈发激烈,你身在其中?要万分?小?心。”
“放心,我在彭城王府里,只要闻绍不倒,我就没事儿。”骆鸣雁想了想,说:“闻绍虽然喜怒不定,但对我这个妻子还是爱重的。”
骆乔道:“明日我会去明德宫谒见太子,帮五皇子送些土仪。”
“五皇子让你帮他去给太子送土仪?”骆鸣雁皱了眉,“皇帝划掉他亲王的封赏,太子一句话都没帮他说,他给太子送土仪,真的不是故意恶心太子?还叫你帮忙,这是在帮你得罪太子?”
骆乔笑说:“你说,我今日来了彭城王府,明日去明德宫,你觉得建康京里的这些人会怎么想?诶嘿,我要不要递个拜帖后日去南康王府拜见一下,说起来咱们与南康王也是拐了弯的表兄妹哩。”
骆鸣雁说:“然后再?去东海王府拜见一下,批评一下东海王拖后腿的劣行劣迹,如何?”
“也不是不可以。”骆乔突然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她走这么一圈,估计叫建康京人看得眼花缭乱。
“你可消停点儿吧,”骆鸣雁轻拍了一下骆乔的胳膊,“你是不知道,这建康京里多少?人在打你的主意。还有,你明日去明德宫可注意些那位太子妃。”
骆乔道:“明德宫那位太子妃怎么了?”
“齐国至今叛乱未平,齐皇与薛太后的矛盾已是摆在台面?上的了,齐皇想亲政,薛太后不肯放权,两方就叛乱一事博弈,这些你都知道吧。”
骆乔点头,骆鸣雁接着说:“那位太子妃一直不死心想回?齐国去,她还私下对我诱之以利,想我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