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了多少?”
“一万箱透明皂,两万箱洗洁精,还五千箱皂粉。”
梁欢听完眉头紧皱,道:“刘总,你的销售网络我清楚,这些货足够你卖好几个月的,你这不是为了代理权,倒是有点囤货的嫌疑。怎么,你是怕我倒闭还是怕我涨价?”
“没有、没有。”刘世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借着手势掩饰过去,道:“梁总想多了,就是单纯的为拿到代理权。”
梁欢撇嘴一笑,道:“行啊,但最近工厂生产压力大,这些货得等几天。”
“不急,只要我先占下就行了。”刘世德笑道。
梁欢心里暗暗冷笑,他只是在试探刘世德,如果对方急于要货,那他还能将其和那个神秘经销商分开。结果他不急,就证明他跟那个人很可能是一伙的。
“给刘总开单子。”梁欢道。
“谢谢梁总。”刘世德高兴不已。
出了销售门市,梁欢越来越觉得,这是一场阴谋,虽然他还没有摸清对方想干什么,但已经做好了准备。
你愿意给钱,那我就要。你要是想捣乱,那对不起,我什么帐都不认!
副总经理办公室,安廷信心情愉悦的侍弄着花草。安凯敲了下门,然后进来了。
“爸。”
安廷信看了眼儿子,转回头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样,他们对我回来有什么想法?”
“谁?”安凯。
“还能有谁?!”安廷信火了,指指下面。
“您说管理层啊。”安凯恍然大悟,想了下,没有说话。
“怎么了?”
“没人说您,您就跟没回来一样,谈论的都是梁欢。”
安廷信嘿嘿一笑,道:“是不是说梁欢还是镇不住,还是得靠我出马吧?”
安凯撇撇嘴,看了眼父亲,寻思了好久才说:“不是您想的那样。人都说梁总是不是脑子坏了,要不就是做样子。反正,他们对您回来没啥感觉。”
“胡说!”安廷信放下手中的小耙子,道:“他们那是在嫉妒,因为你爹有那个资本!老子在金牛呆了半辈子,送走了仨总经理,金牛离开我,它能正常运转吗?”
“是是是。”安凯一听赶紧点头,道:“爸,您可悠着点,梁欢那小子可阴着呢。”
安廷信嗤笑一声,道:“老子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饭都多,他能阴的过我?”
“您忘了怎么进去的吧?”安凯无情揭露道。
安廷信怒视儿子,道:“那是老子大意了!”
“您说得对,我的意思就是您千万防着点。”安凯说完,走过来低声道:“爸,趁着您在副总的位置上,咱爷俩好好发一笔财?”
“怎么说?”安廷信来了兴趣,问道。
“梁欢这家伙脑子坏了,他把邻省的价格给提高了百分之十五。有个大客户找我走关系,按本省的价格来,大量进货,给一成回扣!”安凯笑道。
安廷信不知道,他这宝贝儿子把另外一成回扣给昧下了。
“为什么要提高邻省的售价?”安廷信到底是老狐狸,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