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来都是可以的。”仙侍又命两名少女上前,“好生伺候贵人。”
一盏茶后。
砰地一声,大厅的门被门内人硬生生用灵流开破,两名少年飞了出去,摔在地上,捂着臂膀,啜泣声连连。
门口,传来男子破口大骂的声音:“没什么本事,让他们动口做什么,都是凡物,玉娇奴呢?”
仙侍上前劝道:“娇奴今儿不方便。”
男子不满地理过衣摆,眼底不满愈浓:“今儿你让我不痛快,明儿我让你这里都不痛快。家父在仙门是谁不必再提。”
仙侍汗冒满脖颈,他本是个青年,长得也颇俊秀,眼角狭长,眼底流光,瞧着也叫人觉得赏心悦目。
男子忽然抬头,捏过他下巴,左右翻看,瞧了会儿:“你瞧着也不赖。”
仙侍旋即匍匐在地,祈求道:“小的不会。”
男子悻悻收手,突然没了兴致,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口,随手从架上抽了根鞭子。
啪地一声。
他落手是用了十足十的力,全然是在发泄,不管人死活地狠狠打下,抽得还嫌不够狠,他又从地上随手捞了个人起来,丢到仙侍眼前,淡淡道:“不会就找个人演给我看。”
“弄他。”
最后两字,如恶鬼吃人骨。
被捞起的少年战战兢兢,他生在这里,从小被教诲的都是取悦人的法子,还不知道怎么弄别人。他不敢露出怯色。
男子又道:“快啊!有什么不会的,都是男的。”
他摸了摸手里的软鞭,还嫌不够,绕着两人转了一圈,看那名少年战战兢兢,另一人宛如上刑,恶劣的笑声低低地传了出去。
“对。就这样。”
“看别人弄哪有自己来有意思。”
吱呀。
大门被一双修长的指节推开。
来人开口清朗,打断屋里所有的动静。
“你是什么人?”男子一通无名火缓缓灭下。他忽然又迟疑地望着,视线不断上下挪动。
门前站定着一个身材修长的人,他身上戴着帽兜,瞧不出面容,只是半露的唇角带着水色,嘴角带着笑,也不说话。仅仅只是这样,足可以让人想象这是一张怎样的皮囊。
在一屋子出色的美人面前,青年摘下了头上的帽兜,乌发如丝缎从朱红色的云裳上滑落,眼底勾人,只是轻轻扫了眼。
男子眼睛一下子直了,他喉头滚动,轻轻吞了口唾沫:“你叫什么名字?”
衣衫之下,凌翌蜿蜒的发丝盖住胸前的朱红,若隐若现,像是墨枝上的红梅。他答:“旁人平时都唤我玉礼。”
林羽立。
他这玉礼名字都是胡诌的。
男子像是成了一只恶鬼,虚情假意地收敛痛骂,鬼迷心窍地上前:“小玉,当真好名字。”
凌翌嘴角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