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翌龇着牙,再尝试睁开后,痛意让他重新紧闭了眼睛:“危危楼,我好像睁不开眼。”
谢危楼停下了手,他瞧了凌翌会儿,开口道:“你先睁眼别动。”
凌翌闻声睁开了眼,呼吸声靠近,他看不见身边人,只能把目光聚焦在眼前。
谢危楼:“你就当你在看着我,我说可以闭上了,你再闭,之前就一直看着我。”
凌翌伸手拽了下谢危楼的衣角,入手给了他一种镇定感。
谢危楼:“别转眼。
忽然,凌翌面颊泛起了热意,谢危楼伸手抹了抹他的脸颊,只有指节交错时才微凉。
眼皮上重新落上清水,那种刺痛很强烈,水火交融后,轰鸣到他耳膜都在抖。凌翌瞬间拽住了谢危楼的衣袖,指节搅得很紧,但他没有偏开视线。
落在他面颊的手一直没松开,拇指摸索过,像是一种安抚。
凌翌眨了下眼,眼底越淌出一行淡红的兽血。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再眨眼,几乎贴紧了后椅背,背后洇湿一片。
眼前视线如雾里看花,落在他面颊上的手一直没松开。
凌翌再眨眼时,又模模糊糊地看清了谢危楼的模样,望着他的目光很认真,带着一份焦灼。
谢危楼也很紧张,他额上也泛出了薄汗,压根不是如他声音那般的镇定。
谢危楼:“疼不疼?”
凌翌忘记了偏动眸子,他听到了不断放大的呼吸声,也忘记了刚才的痛意,近乎定焦般望了回去。他看得很认真,对方望着他的眼睛同样很认真。
落在对方的视线里,电光火石,如同火光碰擦。
原来视线也可以有焰火般的灼热。
凌翌不敢告诉谢危楼,其实他重新看清楚了一切,假装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足足把对面瞧了很久。
目光之下,他发现谢危楼也有些许失控。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谢危楼问他:“能看得见了?”
“我能看见一点点。”凌翌回答道,随后他又骗了对面,“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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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危楼如今你怼人的技巧越发娴熟了。
笨蛋小凌,你们明明在乎彼此啊。
凌:为什么给我加前缀(反手指自己,针对我jpg)
感谢苏坎的猫薄荷,27th的鱼粮!
卷二我给你绑还是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