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陆家上行下效地快,颇为认同仙主做法。
琼州变了天,所有的一切都不同了。
凌家并不赞同帝制,上书进言。
仙主给凌父定了不敬和犯上的罪,后来这罪过越定越重。
凌翌在学府内无法求学,连日上白玉京求见仙主,他却被硬生生地赶出应天学府。
外门人来人往,凌翌哪也去不了别的地方,他不知道琼州的家是怎么处理的。
玉生烟故作凶悍地让他出了内门,没让他关回琼州,只说琼州的事情悬而未决。
他到了外门竟像是一种开恩。
白玉京又出了一件新事,人人都盼望亲眼看见凌家出事的结果。
凌翌这张脸很招摇,他不得不找了件帽兜把自己面容遮住,日日去茶馆收集各种各样的事。
琼州周围布满结界,凌翌每天睡不着,听到的都是有关琼州的真假事宜。
他觉得一切很虚假,无从说起,但他也急着再去上白玉京。
等待的过程很漫长,凌翌一开始很着急,后来他习惯了每天去揪心,也学会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有时候也会想到,谢家出事的时候,谢危楼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凌翌一直会听到别人对他家的评价,那些说辞是如此陌生,他也一直没想到自己和谢危楼的再见会是这样。
茶水在手上慢慢凉下,周围有人似乎通过他的外貌认出了他。
哗。
猛然一盆脏水兜头淋了下来,热气绕了凌翌满身,满是腌臜的味道。
“罪人之子还能气定神闲坐在这儿。”
“真脏了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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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垫一下子!
今天会有连更,这段时间年末加班,加上身体不太好,每天写到眼皮打架,确实很累。非常抱歉没有给大家好的阅读体验,后面尽量不这样。
卷二怎么弄这么脏
陡然间轰然的笑声和嘲弄声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那件衣服全部湿光,污水从身上滴下去,黏了满身。
凌翌蓦然抬头,看着身边人吵,视线移去,内心第一反应竟不是生气。
茶馆内满是笑声,为首的中年胡子拉碴,指着他继续骂道:“富人之子,不过尔尔。你若不是出身在琼州,何来有今日。”
凌翌帽兜大大方方地从头上掀下。他抬手抹去了腰上刀鞘的污水,不怒反笑,反问道:“你既是说罪臣,何来臣子一说。事无论断,又罪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