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气。
她直挺挺指了俩人,气咻咻地说,“那我打赌这俩有基情,是就不分手,不是就分手!”
陈斯伯:“……”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高燃:“……”身在毒圈我很抱歉。
偏偏经过一场暴风雨后,尤其是目睹那六块腹肌暴力跨栏,少爷们敢怒不敢言,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凌扬则被闹得脑壳阵阵发疼,“他们都我朋友,你快别闹了行不行?!”
噢。
他们是你朋友,不能打赌。
我是你女朋友,所以活该打赌被嘲?
稚澄甩他俩字:“再见!”
她又增添:“永远不见!”
凌扬恼得眼睛充血泛红,咬紧后槽牙,“你真要玩这么绝?你是不是以为我非你不可?你知道多少女人等着排队跟哥哥约会?!”
大伙都意识到这位京市大少动了杀气,不禁离得远些,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他们心情奇异。
凌少嚒,圈内知名的情场高手,跟过他的女孩儿多不胜数,贫穷的,矜贵的,很吃他那一套,分手了也余情未了,难以进入下一段恋情,甚至还闹出了几桩大事情。
轰轰烈烈,世人皆知。
后来都被凌家一一摆平,成为众人酒桌的谈资。
凌少又是怎样做的?
他从来不吃回头草,言笑晏晏又拥着新欢组局,花心冷血得令人发指。
譬如翁婧,譬如甄梦姣。
这些女人都很自信,认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可以成为凌少的最后一任,让浪子回头,让真心无价,但他们隔岸观火那么多年,凌少频繁践踏真心,半点回头的迹象都没有。
直到今天凌少被新欢祭天,踢到了一块最硬的铁板。
所以这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们复杂地观望。
只听见凌家大少含着血腥,一字一顿地警告,“你今日敢走出这扇大门,你信不信四九城这片地儿,爷玩到你生不如死?!”
?
稚澄脚步顿了顿。
凌扬郁结难抒。
现下才知道怕了?方才做什么去了?他下颌都被她捏青了!
还在亲友面前出了好大一糗!
她休想轻松哄好他!
岂料那小甜脸比他更生气,更暴躁,小揪揪的皮筋都被甩飞到半空。
“你玩我?你还敢玩我?!”
稚澄委屈炸了。
低音炮如同猛虎冲林,震碎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