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脑袋后仰,得了一点缝隙,她赶紧道:「我大姨妈还没走。」
亲到动情,难受的不止他,她一样不好受。
时宴知手不松,唇不离,话从两人唇齿间溢出:「我就亲亲,不做其他。」
「……」
她虽经歷的男人不多,但有秦妧这个老司机在耳边普及,她能不知道男人的那些小心机?
什么我就送你到家,不进去。
还有我只想抱抱你,不干其他。
我就在你床上躺会,什么也不做。
做这一切的最后目的,都是奔着对方身体去的,全是男人本色。
柳下惠?不可能!
至於时宴知怎么想的,她不用想,荷尔蒙支配大脑,他没脑子想其他。
不过和他接吻,喻岁挺享受,时宴知吻技越来越好了,他果然有当头牌的能力。
喻岁被他勾的一时间也不想与他分开,两人吻的忘情,丝毫没察觉大门开了。
直至屋內响起一声咒骂,才从热吻中惊醒。
喻岁闻声睁眼,侧头,就见秦妧蹙着五官,捂着自己又脚。
喻岁还没说话,秦妧连忙道:「我没事,我没事,你们继续,是不是打扰到你们?」
时宴知眉宇间明显有被打断的不悦。
知道还问?
发现了不合適要退场,就不能走的悄无声息些?
跟他哥一样,都是没啥眼力见的。
喻岁眼中还有没完全褪去的水雾,双手从他肩上挪开。
成年人的亲热,多多少少是有些外人不能看的画面。
喻岁盛着水汽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窘意,尷尬的轻咳一声,从时宴知怀中褪去。
怀中一空,时宴知觉得的自己心好像也空了。
对秦妧更不待见了。
秦妧知道自己和时宴知在一起是一回事,但在她面前上演亲热戏,那就是另一回事。
秦妧真得很有眼力见的,进屋瞧见这么劲爆的画面,她就打算撤退,可脚有些不听使唤,踢到桶了,太痛了,她实在没忍住。
喻岁推了时宴知一下,毫不犹豫的轰人:「你回家去。」
秦妧道:「別啊,我走,我走。」
她嘴上说着走,可脚下好似长钉子,完全没有要走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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