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反问:「陈劼是谁?」
秦妧:「一个紈絝,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联繫我们吗?」
喻岁说:「別卖关子。」
秦妧道:「她家落魄了你不是不知道,这些年,吕家一直想东山再起,一直没寻到机会,这不,吕馨现在不就找到机会了,陈家是林宽的外家,林宽妈的娘家。」
「陈劼和林宽,这两表兄弟一个德行,样样玩,她这也是未婚先孕,子凭母贵,陈劼奶奶吃斋念佛,怕遭报应,所以坚决不许墮胎。查出是儿子,陈劼他奶奶就更不允许。」
「她联繫我们,无外乎,就是想让我们过去给她撑面子,让她在陈家有底气。」
喻岁说:「那她可能要失望了,我自己都没了面子。」哪还有能力给她充面子。
吕馨可能根本都不知道喻家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喻岁对儿时多年不见的玩伴,根本就不可能抱多大的期待。
「你说吕馨的老公是林宽的表……」
「表哥。」
秦妧知道她要说什么,「婚礼上,你遇不上林宽,他去国外治疗他的子子孙孙去了。」
喻岁愕然,蒋席废了林宽?
真够狠厉的,也不怕林家人报復。
喻岁道:「这些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短短时间里,恨不得把他们的祖宗埋在哪都挖出来。
作为八卦小能手的秦妧,得意洋洋道:「你也不看看我家是做什么的。」
喻岁轻笑出声,「改明儿要是没人请你拍戏,你也不会失业,直接改到成为狗仔,照样能养活你。」
秦妧说:「要是我哥开通八卦频道,我每月都能给他爆大料,整个八卦部门我都能养活。」
瞧把她可能的。
两人在那里煲电话粥,有人想挤进来,一直都挤不进去。
直到手机发烫,喻岁才和秦妧说拜拜。
掛了电话,喻岁瞧见手机上的来电显示,都是时宴知打来的。
下一秒,时宴知的手机又打进来了,喻岁只当没看见,直接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任由屏幕在那里亮着。
一直打不通电话的时宴知,情绪都处在焦躁阶段。
她在跟谁打电话?为什么不接他电话?
时宴知是想喻岁吃醋,但没想让她把他们如今的关係吃崩。
小味怡情,大味伤身。
联繫不上喻岁,时宴知转头给秦风打电话。
电话响了半天,秦风呼吸沉重,不爽道:「干嘛?」
时宴知道:「把秦妧的电话发我。」
秦风愣了下,问:「你要干嘛?」
时宴知:「找你妹,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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