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神秘、听话、没有善恶是非观的忠心走狗。
木楼是苑知怜的地方,但两个人就这样闯了进来,甚至侍婢都来不及提醒,可见有多猖狂。
而从苑知怜突然变得粗重的喘息声判断,她跟她这位表哥的关系应该不会太好。
果然,表兄妹见面,就冷嘲热讽、明枪暗箭对上了。
“韦伯良,这是我的地盘,谁让你来的?”
“什么叫你的地盘,这是天下晓的分舵好不好?”
韦伯良穿着随意、举止轻佻,也不管苑知怜同意不同意,大咧咧坐在椅子上。
而他身后的黎嵩则是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韦伯良身后,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给我出去!”
苑知怜显然气得不轻,但风绝羽并不知道原因。
“别急,我有话要说,说完就走。”
韦伯良将一条腿随意搭在了椅子扶手上,光洁的大脚一抖一抖的,傲慢至极。看书溂
“我听说你准备派人参加朝元盛会?”
“跟你有什么关系?”
苑知怜哼了一声扭头,很不情愿看韦伯良的傲慢嘴脸。
“别白日做梦了。”
韦伯良挂着得意的嘴脸,摆了摆手道:“你觉得现在的天下晓还是你们苑家父女的一言堂吗?苑知怜,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朝元盛会的事,你没有资格掺合了。”
“什么意思?”
苑知怜闻声一愣。
“现在我就告诉你什么意思。”
韦伯良说着站了起来,理了理松垮的衣襟道:“因苑知怜你近日来独断专行的举动,在不请示长老会的前提下动用了诸多派内的资源谋取私利,我韦伯良谨奉长老会令谕,现革除你天下晓长老一职,即刻押角苑知怜前往总舵听候处置。”
“表妹,长老会的人现在已经在下面了,请吧。”
嗡!
听得韦伯良一席话,苑知怜的脑袋嗡的一声,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就连风绝羽也大感意外地扭头看了过来,不知道天下晓内部搞什么玄机。
苑知怜不是门主的女儿,现如今的天下晓长老吗?
怎么还被长老会抓起来了?
搞什么鬼?
“你,你要抓我?”苑知怜难以置信。
“怎么?不行吗?”
“凭什么?”
“你不清楚吗?”
韦伯良冷然道:“刚刚我已经说了,你近日暗中调动天下晓的资源为自己谋私利,这是一个长老应该干的事的吗?”
“苑知怜,你爹曾经是天下晓的门主,他出事之后,长老会是体恤下属,方才任命你为长老会一员,否则以你的天赋和对天下晓的贡献,有资格成为长老?”
“别自以为是了,你能坐上这么高的位置,都是因为你爹曾经为天下晓办了很多事。”ΚáИδんǔ5。
“可你呢,对于长老会的体恤丝毫没有感念之情,反而营私舞弊,利用自己的权利给那个什么风绝羽诸多便利,你的行为,已经遭到了长老会所有长老的一致抗议,说白了,你已经犯了众怒了,现下长老会命我韦伯良拿你归桉,你最好束手就擒,别让我动手,毕竟大家还有同门之谊。”wΑΡ。KāйsΗυ伍。
说到这,韦伯良已经翘起了脚,仿佛一切都在掌握当中。
风绝羽越听越懵,不过渐渐的也意识到苑知怜在天下晓中的处境似乎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是因为自己吗?
苑知怜无名火起,胖都都的小脸被气得滚烫泛红:“放屁,我是长老会的长老,为什么不能调动天下晓的资源,就是到了长老会,我也没错,一定是你假传长老会的令谕,暗地里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