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宪宗是皇帝,这样的丑事换做寻常男子都无法接受,谢姿月自然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露这样的丑事。
来福已看出了一些苗头,自然知趣的下去了,还挥手带走了除了柳妃母子的所有人。
包括二皇子的乳母。
二皇子看见自己的乳母要出去,一会儿看看亲娘,一会儿看看乳母,朝着乳母伸手,瞧着似乎是要哭了。
但是乳母看出屋子里现在的气氛不一般,头也不回的出了御书房。
她仅仅只是一个乳母,哪里敢胆大包天到去主动抱走皇子?
这里霎时间就只剩下了几人。
“陛下,柳妃之所以会推阿萱,是因为阿萱曾撞见她和邢大人在假山中私会。”
“私会”二字还是谢姿月说的好听,严格意义上说来,应是叫做无媒苟|合!
“柳妃,你自己做出如此丑事,不但不知悔改,还胆大包天到要去谋害长公主,便是万死都不足为道!“
字字珠玑!
汉宪宗不可置信地看着一旁一言不发的柳妃。
若这事不是真的,柳妃早就闹腾起来了。
而她现在这么安静,代表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汉宪宗深呼吸一口气,满眼厌恶:“贱人,你与人私通,居然还企图瞒天过海,朕本来还想给你留最后一份体面。”
男人都有自己的底线,而对一个男人来说,戴绿帽子是最不能让他们忍受的行为。
普通男人尚且如此,何况是汉宪宗。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羞辱。
“陛下给过臣妾体面?”许是知道自己已经没了任何机会,此时的柳妃也不再抱着还能生还的希望。
她的发髻早就被谢姿月方才的两巴掌打乱,这时候顶着一头杂乱的头发、红肿的脸颊,看起来还有几分可怜。
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今日她的下场,是因为顾萱运气好没有出事。
要是顾萱没有被及时救上来,那么柳妃的丑事就不会被发现。
她就成了最大的赢家。
落到现在这样的下场,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陛下,就算臣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臣妾为您生育了二皇子,但陛下从来就没想过留臣妾一条性命!”
“贱人何谈功劳?”谢姿月冷笑连连:“莫说你不受妇德,只这一点就能赐死你,还说你残害公主,再者……”
说到这里,谢姿月逼近两步,将柳妃逼得用手撑着身体往后退了两步:
“你与邢杰私会,如何能断定二皇子就是皇室血脉?”
“在本宫的生辰宴上,你都敢与邢大人私会,谁又敢说你不敢混淆皇家血脉?”
柳妃做初一,谢姿月便要做十五。
何况她的猜测有理有据。
得益于现在太平,为了表现君臣一家亲,宫廷没少举办宴会。
很多时候臣子们都能带着家眷一齐进宫。
邢杰去年便在被邀请之列,而二皇子现在将将一岁。
真要深究,年龄完全对得上!
汉宪宗眼神顿时更冷了。
很显然,谢姿月的话非常有道理,他也如此怀疑。
柳妃这样的性子,如何能让人不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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