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直接转身进了内殿。
此时殿内,经过之前的铺垫,福康公主意有所指道:
“要本宫说啊,之前徽州瘟疫管的多严实啊!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就传到了宫里来,但是宫里每日传进来这么多东西,这点倒是情有可原,蓄意谋害才是真的罪无可恕呢……”
她一边说一边笑,她怀里的吴泽楷这时候闹着要下去,她忙着对付谢姿月,这时候也没空管儿子,于是任由他从自己怀里下去。
汉宪宗却没空回复她的话,来福进来之后就附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汉宪宗的面色顿时一变。
“此事容后再议,朕还有政务需要处理,稍晚些再过来,母后,朕就先走了。”
他急匆匆起身,碍于臣子都在不好缺了礼数,于是同太后颔首示意。
太后心里熨帖,觉得脸上有面,笑容和蔼点头。
汉宪宗又看了谢姿月一眼才匆匆离去,瞧着汉宪宗急匆匆的背影消失,底下的夫人都感叹陛下勤政,时时刻刻都将政务挂在心上。
“陛下的确勤政,只是后宫子嗣的确少了些……陛下登基已有四年,后宫却还未大选,看来大选之事也要提上日程才是。”
太后一脸叹息,仿佛真是一位为儿子忧虑的母亲。
莫说席上这些心知肚明的大人了,就连在底下吃糕点的顾萱都暗自反胃。
太后真是顽强,在寿康宫待了那么久都改不了多管闲事的毛病,才刚出来处境好点,又惦记上了给自己父皇选妃……
顾萱一边捻着手里的糕点,一边吐槽着。还来不及将手里的糕点吃进嘴里,就突然感觉手上一痛。
“哎呀!你干嘛抓我们公主!”与此同时,桃香尖锐的斥责声响起。
她的声音在宴会上显得格外大声,顿时将其他人的目光都吸引来了此处。
顾萱这时候才迟钝感觉到手上传来的痛意——她原本拿着糕点的右手现在有一条不短的划痕,冒出血迹的伤痕在白皙的手背上格外显眼。
此时伤痕上冒出了一排血珠,尖锐火辣的痛意让她瞬间瞪大了眼睛。
抬眼一看,只见一个肥嘟嘟的小男孩站在她面前,正狼吞虎咽将刚才她手上的糕点朝嘴里塞,眼神凶狠地看着她,眼神里明晃晃写着蛮横。
他的手指上还戴着精致的护甲,显然是调皮从自己母亲手上取下来玩的。
正是那指甲刮伤了顾萱。
“泽楷,快过娘这里来。”福康公主一眼就认出来是自己的儿子,声音悠悠的,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儿子做错了。
在她看来,自己儿子又乖又贴心,再说了,这么小的孩子能懂什么?
她好不容易才生了这么个独苗苗,平日里要星星不给月亮,怎么可能因为这么简单的事情训斥儿子?
顾萱却怒了!
她手上这么痛,这个熊孩子现在还用挑衅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觉得自己不能拿他怎么样。
她难道就白白挨了这一爪?
反正都是小孩子,她直接扑上去,仗着比小胖墩高一些,骑在他身上就是啪啪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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