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把你当过家人。”
“曾经,今后,都不再会!”
秦音冷冷淡淡的一字一顿道,每一个字都仿佛要对君司钰刮骨抽血。
但秦音必须跨出这一步。
她不需要君司钰的忏悔。
她只需要,各自不再打扰的形同陌路!
君司钰神情恍惚,随后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自嘲。
一种说不出的酸痛,从他心底翻滚、汹涌到他的喉咙处。
他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一样难受刺痛,他停顿了许久,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苦涩:
“没有就没有吧……”
“即便如此,你也休想打消我保护你的心思,小音,决赛很危……”险的。
“砰。”
秦音反手一拳,不耐烦地将君司钰掀翻。
既然说不通。
那就打一顿让他死心好了。
就算全世界都怪她冷血,她也再不要君家任何人一丝一毫施舍的亲情了!
前世,她受够了心软的苦。
这辈子,断不会重蹈覆辙。
“啊……姐姐,姐姐这么能决赛还没开始,就打五哥呢?”
君棠月早早就推着君司礼的轮椅,两人来到了观赛区。
这两天,她按照爷爷给的药籍正细致地给君司礼的双腿按摩舒络。
累得她不轻。
好在,她的忍耐也有了点效果。
这两晚,她在君司礼的询问下,拿了曾经在秦音住的小别院佣人房里搜刮来的“未知香薰”。
点上后,二哥便能正常安睡。
并且,也能让她解放双手,不必大半夜还要继续给他按摩了。
而效果也很明显。
二哥今早还兴奋地告诉自己,说他的双腿又重新有了经脉在复苏流转的感觉。
君司礼远远瞥见秦音的动作,眼底的厌恶更浓了几分:“她简直是疯了,连小五都容不得,我还怎么指望她以后会对君家报恩?”
“半途回家的白眼狼,就算真是君家血脉,也到底被外边的野狗养得不伦不类了。”
“……”君棠月眼底闪过淡淡嘲笑:二哥口中的野狗,是指秦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