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捉拿花寒月的侍卫看到江听白来了,纷纷有所忌惮。
“江听白,你三番两次阻挠本宫,莫不是想造反。”
皇后见又是江听白,心下更是恼羞成怒。
江听白不理会皇后,而是问花寒月,“寒月姑娘,事情究竟如何,你一五一十道来。”
花寒月本来不敢说出皇上中毒之事,如今江听白来了,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便再也不隐瞒中毒之事。
“王爷,经过我的诊断,皇上不仅感染瘟疫,还中了慢性毒药。我正给皇上施针将毒逼出,皇后娘娘不由分说就要把我赶出宫外,甚至不肯听建议,让我先行为皇上诊治。”
三言两语,江听白也听出了端倪。
皇上居然中了毒,皇后又到关键时刻如此捣乱,莫非这毒跟皇后有脱不了的关系。
听到花寒月诊断出皇上中了毒,皇后心下一惊。
“大胆民女,方才这么多人在这儿,皇上中毒你为何不说?你有所隐瞒,居心不良,宫中有这么多太医,皇上的身体用不着你操心!”
“若是宫中太医有法子能治好皇上,想来也没我什么事吧。”花寒月犀利反驳。
皇后还想说什么,江听白率先开口。
“事情如何,本王一清二楚。来人,皇后娘娘最近因为宫内传入瘟疫之事日夜操劳,心神俱疲,难免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先带娘娘回宫休息。”
众人大惊,这就是变相的软禁了。
“江听白,你敢!”皇后质问的话一出口,江听白带来的人便冷冷的盯着皇后。
“皇后娘娘,请吧。”这话虽然客气,却没有半点温度。
皇后极其不情愿,但眼看着所有人都畏惧江听白权势无人帮她,只能先行回宫。
处理完了皇后,江听白转而对花寒月说,“寒月姑娘,你可放心大胆为皇上诊治。”
“多谢王爷出面相助。”
“哦?”江听白歪着头,一脸戏谑,“本王记得本王可帮了姑娘不止一次,姑娘谢的是哪一次?”
“自然是谢任何该谢之事。”花寒月没心思跟江听白耍嘴皮子,继续专心为皇上治病解毒。
而皇后回了宫格外闹腾,嚷嚷着要江听白给个说法。
她身为一国之母,却被江听白变相软禁,分明就是江听白大逆不道,以下犯上。
在花寒月治病的空档,江听白来到皇后宫中应付。
“江听白,你有什么资格软禁本宫,你这是大逆不道,这是谋逆!等皇上龙体康健,本宫定要禀明皇上废了你,收回你的兵权!”
皇后处于弱势,却一直威胁江听白。
江听白眉头一挑,突然拔出腰间佩剑,措不及防朝皇后刺来。
皇后失态的惊呼一声,甚至都来不及躲闪。
一阵刀光剑影之后,一缕黑黝黝的青丝慢慢的飘落在地。
皇后的一缕秀发被江听白提剑斩落,吓得面色苍白,魂不附体。
江听白将剑收入剑鞘,眼神残忍嗜血,“娘娘明鉴,臣若真有谋逆之心,就不仅仅是让娘娘待在宫中那么简单了。在皇上龙体恢复之前,娘娘还是安分些吧。”
语气稀松平常,却带着一股子威胁的意味。
皇后怒而不敢发,也不敢再言语。
江听白从皇后宫里出来,再前往皇上寝殿,皇上已经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