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彬是她喜欢多年的人,只一心要嫁到傅家,做傅文彬的妻子,只想一世和他举案齐眉,这一辈子也算没有白活。
却不想傅文彬眼中根本没有她,一心只想着月婵,月婵有什么好的,冷的跟个冰人似的,性子又不好,整日捧着书都快成书呆子了,真不知道傅文彬那样活跃的人,怎就瞧中月婵这般的木头人。
月婷心头不忿,眼前又浮现傅文彬一张俊颜,更是握紧了拳头,暗下决心,她是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今生不嫁傅文彬,誓不为人。
月娥看老太太有心为难月婷,赶紧跪下哭求:“老太太,月婷年纪小不懂事,有时候做错了事情,还望老太太原谅,她实在没什么坏心思,只有时候性子太直……”
老太太被月娥哭的头疼,身上有一种无力感,又是一阵头晕,鼻子也有些不通畅,便摆了摆手道:“罢了,你们下去吧,只月婷以后要记住,不管如何要尊敬月婵,到底她是你大姐,不管如何都是亲姐妹,砸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月婷不敢说什么,只连声应是,扶着小丫头的手站起来,行礼向老太太告退而去。
一出了正房的门,月婷就阴了一张脸,恨的直把路边干枯的一株菊花踩倒在地:“老太太如今就是看我不顺眼,都是月婵惹出来的,真真没想到,月婵这般阴狠,我好心扶她,她竟然给我下套,如今我在这府上左右不是人,人人都厌弃于我。”
月娥听的也有些心配,只扶住月婷劝慰:“你少说几句吧,这府上哪里都有耳目,小心今儿你才说了话,马上就传到老太太耳内,到时候,更有你受的。”
说话间,月娥沉思道:“只没有想到,月婵不声不响做出这样大的事情来,以后,咱们在府上的处境更加艰难,大哥成了世子,这府上以后还不是月婵的天下么,娘亲要想安稳回来,怕是难了。”
说着话,她叹息一声,伸手抚了抚月婷的脸:“好妹妹,你只忍让着些,等姐姐再谋画一下,总归是不能让你吃亏的。”
本来,月娥想要劝住月婷,不让她生事,却不料月婷根本听不进耳里,只是跺脚:“只让我容忍,我怎么忍得下去,我再忍下去,傅三少爷就成别人的了。”
此时,月婷满脸青色,眼中怒火升腾,真真吓人的紧。
月娥也吓了一跳,想要拉她,没想到月婷动作更快,抬腿就跑,边跑边道:“不行,我要去找月婵问个明白,她是怎么勾引傅三少的,让人家对她迷了心。”
“月婷……”
月娥没有拉住月婷,看她远远跑来,只哀叹一声,无奈跟了上去。
月婵如今正听环儿汇报所得的情报,一点点听着,只叹道:“我也有心要织些料子送人,也好卖些人情,可我这身子实在支持不住,看起来,还得请老太太费心周旋一段时间,我把身子养好了,也能替府上多多打算。”
环儿皱眉:“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小姐不要多想,您啊,现如今可是府上的功臣,你就是日日从早睡到晚,也没人敢说什么不是。”
月婵扑哧一声笑将出来:“你这丫头,一张嘴越发没有遮拦了,再如此,我便寻些针线把你的嘴给缝住。”
只画眉和黄莺两个听的乐成一团,直拿手指着环儿,做势要缝她的嘴。
环儿气极,伸手就要追打画眉和黄莺。
便在这一室和乐的当,就听到急急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青绸布的帘子被挑开,月婷身穿碧绿的衫子急急走了进来。
她一进门,一脸的红色,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月婵:“月婵,我问你,你是怎么勾搭人的,竟把傅三少的心魂都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