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还来不及确定给谁。”
“他好奇怪哦。”29号想了想说:“他为什么肚子那么大,是不是有什么病啊?”
dr简含糊地说:“是吧。”
“什么病呢?”
“一种慢性病,不过他再过一个多月就解脱了。”
“病好了?”
dr简不想说太残酷的事给29号听,说道:“没那么简单。”
29号不解地望着他,dr简被少年过于清澈的眼睛看得心底柔软,说道:“他身体不好,病抗不过去的,我们只需要一个试验报告。”说着摸摸29号的头。
29号点点头:“哦,那天你们说68……他是谁?”
dr简反问道:“重要吗?”
29号大眼睛望着他:“我想知道。”
dr简对这双无辜的眼睛实在是无可奈何:“他,哎,就也是一个人造人,和你一样,试验过程中发生心脏衰竭,抢救不及时,就……不在了。”
29号眨眨眼睛:“死了?”
“对。”dr简解释道:“生死是每个生命体必须经历的过程,你也是,我也是。”
“哦。”29号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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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号重新回到工作岗位,整理简的文件仍然是他的工作。他失去了大部分的词库,因此有些工作开始力不从心,dr简异常有耐心地教他,连工勤人员都忍不住嘀咕:“那个简博士是不是喜欢29号?我看到他抱着29号教他写字。”
“肯定的,29号一直跟着简博士肯定早就已经是简博士的人了。”
“可是我听说,那个死掉的68号,他很喜欢29号,他就是因为29号才被简博士杀掉的。”
“嘘!哪来的小道消息,简博士怎么会杀人,是正当防卫,正当防卫!”
“嗯嗯,正当防卫,想也知道,68号那么强,简博士只是个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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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号敲了敲门,立刻传来dr程的声音:“请进。”
44号走进去,dr程没有什么诧异的表情:“回来了?”
44号望着他:“请问任务是什么?”
“暂时没有。”dr程低下头继续看他的文件,半晌又抬起头:“反省一个月的结果如何?”
“不会比训练更好。”44号似乎消瘦了些,五官更加轮廓分明,他笔直地站立着,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英气逼人这样的词汇。
dr程将笔的另一头抵在下巴上:“你……没什么想问的?”
“关于68号?”44号摇头:“既成事实。”
dr程呆了一下,说道:“很好,我们需要的就是这样冷静理智的人造人。”他的语气里,却没有多少欣喜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