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上他地臭嘴,重责二十军棍!”云纵立在台上不愠不恼,大声吩咐。
纠缠推搡间,那人腰间荷包坠落,掉出一块儿鸦片烟块儿。
“大人,他吸鸦片!”行刑地士兵喊到。
杨云纵大步上前,拾起那烟望着这哈欠连天的兵喝问:“你可知道军法?大清国禁烟地国法?”
“切!我就是提提神。”那人蛮横道。
冯四海听到消息赶来。为难地提醒云纵道:“杨大人,算了,这个人有些来头,两位王爷都垫过话了。”
云纵眉头一挑问:“两位王爷都把这个烟鬼塞到军中,同大清国法作对?”
有喝令士兵道:“打!重责五十军棍!打!”
贵和一见抖不了威风,吓得嗷唔大喊着求饶。两旁的士兵用棍子将这八旗恶少打倒在地。挥了棍子痛责,慌得冯四海提醒:“云纵。你不要自找麻烦,得罪了王爷们,你也不好做。”
但云纵立在原地似乎不为所动。
在场的士兵吓得面如土色,听着那贵和的杀猪般地哀嚎,看着那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腿,都不忍再看。
重新整队后,这些新兵收敛许多,从各地募集来的营军转成的新军被单独组队去操练,而原仲恺却将一营地少爷兵都交给了杨云纵。
升帐时,云纵听到原大帅的安排,惊愕得没能说话。
许北征在一旁偷偷踢他的脚跟,暗示他去领令。
云纵知道,军营里的规矩,来不得马虎,是将令就要服从,没有什么可说,无奈下只有接下这烂摊子。
出营帐是云纵闷闷不乐,秦瑞林跟上来问:“兄弟,怎么了?”
都知道云纵是原大帅的亲信,所以很多人如冯四海都不愿意去同云纵交往,云纵性子孤傲,也易得罪同僚,只是秦瑞林在德国时就同云纵交好,自然同他无话不说。
赶上新军开假,云纵就约了秦瑞林和许北征去外面喝酒。
靠近兰坪河有个酒家,这条河号称“小秦淮”。
逢了晚上,沿河的红灯高挂,栏杆飘散着胭脂水粉气味。妓院和酒楼就集中在这一带。
只是这里有一家淮扬菜馆“兰飞处”,很是得许北征喜欢。
菜馆中的是山野的空兰烹饪成,道道名都有个“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