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课余时间,便有好奇的学生们拿着那张金棕色猫猫将棉花糖猫猫拖走的照片来询问了:“钟离老师,这两只猫猫是不是都是您养的啊?”
矜持优雅的钟离先生望了一眼照片,心情微妙的同时,面不改色地说道:“只是代为看管两日。”
学生们遗憾地“哦”了一声,代为看管的话,那么以后就不一定能够跑到钟离老师的家里去撸猫了,只能看着少许的那几张照片解解馋了。
其中一个女孩在可惜之余,甚至还大着胆子说道:“钟离先生,你不觉得这只金棕色的猫猫跟你很像吗?要是猫塑钟离老师的话,我觉得应该差不多就是这个模样了!”
钟离:“。。。。。。”
何止是相像,那分明就是钟离本猫。
但是钟离是不可能就这么暴露这只猫猫就是他自己变化的,于是只能露出一个完美无缺的温雅笑容:“那或许是我与这只猫也有些缘分吧。”
一阵清风袭来,少年的身上带着蒲公英酒的清甜酒气,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诶呀呀,像、实在是太像了!老爷子,看着这只猫,你的心中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少年拨拉起琴弦,帽檐上的塞西莉亚花纯洁而美好,在清风中微微拂动着花瓣,他的眼中蕴着笑意,摸着下巴意味深长地说道:“真可爱的猫咪哦,要不是我对猫毛过敏的话,也会想要抱回去养的,是不是啊老爷子?”
又见一友的确是有些惊喜,但是这个时机却是不太对。
钟离先生缓缓想道:“果真是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但是沉稳的老爷子尴尬是不会尴尬的,即使尴尬也不会表现出来。他只是低声呵呵一笑,问道:“许久不见,你又是何时来的?”
温迪严重怀疑老爷子想要将他踢出璃月境内,但他轻轻一笑:“风拂向何处,自由的吟游诗人便飞向何方。诶嘿,要来一瓶蒲公英酒吗?”
蒲公英酒,的确是很久没有再品尝过的风味,钟离也略微有些怀念,眉梢中都携着怀念的笑意:“那便却之不恭了。”
然而,与钟离一同来到新月轩中的温迪却是笑的乐不可支,仗着老爷子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将他怎么样的底气,捂着肚子笑了好一会儿:“哈哈哈——老爷子——”
“真是太有趣了!你怎么会想着变成一只猫的啊?这是微生撺掇的吧?这么多年了,你的底线是不是又往后退了一截啊?”
钟离浅尝一口用古法酿造的蒲公英酒,眉眼微挑,淡然道:“你应是不久前才从风精灵的状态恢复为人形,此番来到璃月,特瓦林可是知情?”
温迪不羁的笑声瞬间便卡壳了。
因为他能够想象得到,此时的特瓦林又在蒙德的上空中飞翔咆哮,一副被他气炸了的暴躁大哥模样:“巴巴托斯!你又跑去哪儿了!”
而此刻刚好通过锚点来蒙德城买美食的旅行者仰头凝望着天际暴躁的狂风,一看便知是温迪又自由地溜之大吉了,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嚯——”。
蒙德居民习以为常。
吟游诗人讨饶地双手合十:“老爷子,拜托了!你可千万不要透露我在这里!”
“缩在某个地方安静养伤实在是太为难我了,特瓦林又看得紧,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溜出蒙德的!”
扳回一成的钟离悠悠饮酒:“你也是该静下心来好好修养了,论及恢复的速度,你也是时常拖着有些慢了,特瓦林担心也不无道理。”
少年有些哀怨地皱起脸,连杯中被老爷子请客的酒都显得失了醇厚的滋味,他无奈地哼了一声,抱着酒壶做酒鬼颓废状:“论及恢复的速度,我自然是比不上老爷子你啦,我可没有光为我源源不断地补充力量。”
“既然我都醒了,那自然是不想安静地待在一个地方的,如今的提瓦特变化太大了,我自然是要行遍天下,将一切传奇的故事都写入我的诗篇中,否则,我也不要做什么自由的吟游诗人了!”
钟离无奈地摇了摇头:“特瓦林也是怕你有危险。”
“诶嘿,反正我目前已是足够自保了,要是真的那么倒霉碰上我搞不定的危险的话——”温迪露出期待的星星眼,“我就跑到老爷子你这里来求罩了哦!要是能再多卖给我一点好酒,那可就更棒了!”
钟离:“。。。。。。想必你后半句话才是重点吧?”
“诶嘿~”少年眨了眨眼睛,“不过说起来,微生哪儿去了?照片里面那只被你拖着走的猫咪肯定就是他吧?”
钟离无奈地点了点头:“他此时应是在忙吧,在给一个孩子开家长会。”
“咦?家长会?听起来有点新奇啊!”温迪好奇地摸索着下巴,“哪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