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跟你说。”
……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在不列颠国驻江州领事馆大门前停下。
守在大门的一名不列颠国武官将车子拦住了。
廖雨菲立即摇下车窗,先是用流利的不列颠语沟通,然后亮出证件。
那武官见状,这才放行。
将车子停好后,廖雨菲才与赵铁柱一起,进入领事馆馆内。
一路上,赵铁柱有些忍不住了,问道:“廖小姐,你刚才出示的是什么证件?怎么那个武官一看到证件,就放你进来了?”
“这个证件,是威廉先生给我发的特别通行证。”
“哦。”赵铁柱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这个威廉先生,倒是对你挺不错的。”
“我以前在不列颠国留学的时候,就认识威廉先生他们一家了,我们关系很好。”廖雨菲微微一笑。
“难怪。”赵铁柱恍然。
“赵先生,你吃醋了?”廖雨菲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吃醋?”赵铁柱怔了一下,随即醒悟过来,道:“我说廖小姐,瞧你说的,我是那种轻易吃醋的人?再说了,我吃他醋干嘛?他又不是我情敌。”
“哦。”廖雨菲神情似乎有些失望。
就在这时,一群白人走了过来。
为首一人,眼睛湛蓝,西装革履,满脸胡子茬,看着颇有男人味。
“威廉先生。”廖雨菲老远用不列颠语打起了招呼。
“亲爱的廖,你可总算来了。”那个满脸胡子茬的威廉先生笑着迎上来。
到了跟前,廖雨菲介绍道:“威廉先生,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位巴山小神医赵铁柱,他在咱们国家的网络上,很出名的。”
威廉一听,顿时精神一阵,忙主动伸出手来,用蹩脚的华夏语跟赵铁柱示好:“赵先生,你好,大名久仰。”
大名久仰?
赵铁柱听得好笑,不过,想到他是老外,将久仰大名这句成语说反,倒也无可厚非。
“威廉先生,不必客气,咱们用不列颠语交流好了。”赵铁柱直接用不列颠语,说道。
“噢,买糕的!”
威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呼道:“亲爱的赵,你居然会我们不列颠语,而且说得如此地道,连我这个不列颠人都比不上了呢!”
廖雨菲显然也很意外,那美丽的小脸上满是惊叹之色,当然,还有仰慕。
这个家伙,一路上不显山不露水,到了地儿,才给自己露一手,太厉害了!
赵铁柱没注意廖雨菲的神情变化,微微一笑:“我曾经在国外待过很长时间,经常说不列颠语,所以……”
“明白了,明白了……”威廉点了点头。
“对了,威廉先生,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别耽误了孩子的治疗。”廖雨菲提醒道。
“对对对,不能耽误了孩子的治疗。走,我带你们去看看!”威廉说着,在前领路。
随后,赵铁柱和廖雨菲跟在威廉身后,来到一个房间。
房间里,还有好些个白人,其中就有一个身着白大褂的白人西医。
一听威廉说明情况后,那个白人西医首先丢给赵铁柱一份病例,神色不善。
赵铁柱感受到了他的敌意,直接用不列颠语拒绝:“我是中医,不看病例,我只需要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