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四个监狱里的犯人抽出十五个人组成一支队伍,然后在一个地方进行比赛。”
白布郎道,“据说还会直播,监狱长每年靠这玩意儿可没少赚钱。”
“怎么?小可爱你想参加那个比赛吗?”白布郎对沈然的称谓,让后者升起一阵鸡皮疙瘩。
白布郎又告诫道,“他们是不把我们当人的,我们在那些看客的眼里就是牲口。每年橄榄球比赛都得死好些人。”
橄榄球比赛本就是一种剧烈冲突性质的运动。
“宝贝你可不要去参加,我也不许你干那种傻事。”
白布郎用深情、在意的口吻说道。
沈然:。。。。。。。
“橄榄球比赛一般多久举办呢?”他暗暗握拳,强忍着动手打人的念头问道。
白布郎回答说是七月份。
顿时,沈然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他转口问起了南方监狱每个月一号召开的大会。
白布郎说就是除了一些重度危险的犯人以外,四个监狱的犯人集中在一块,然后监狱长在台上演讲,足足要讲上两个小时左右。
“现在是一月28号,就只剩三天了吗?”沈然闻言暗中记下这点。
吱嘎——
正在这时,铁门被打开。
白布郎的面庞立马就变了。
沈然仿佛还不清楚接下来的发展一样,他进入放置着运动器材的储物房,挥手道,
“好多灰尘,好大的味道啊。”
后方。
白布郎给了另外几个光头佬一个眼神,他们立马退后,然后将铁门给关上,并反锁起来。
“咦?关门干什么?”
沈然不解地回头看去,问道,“让空气流通,散散味儿啊。”
“没事,我就喜欢味大的,越重越好。”看着这个年轻人像是什么都不懂,一副刚出校园的‘清纯’模样,白布郎心里就痒痒。
“。。。。。。你喜欢就好。”
沈然异样地看了眼这个又白又胖的大光头,随后开始收拾这里的各种器械。
这个房间里一共有七、八名犯人,但此刻却很安静,只有自己一个忙碌的动静。
其他的那几个光头佬都是白布郎的手下,这会儿全都守着铁门。
而在其身后,白布郎站在原地,看着沈然的背影,眼睛里浑似有欲火在燃烧。
他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将这个年轻小子给压在身下。
但理智又告诉他,这个年轻人身上还是有一些疑点的。
“对了,林承你是在外面犯了什么事?”白布郎找了块抹布,假装摩擦着一个单杠。
“我在火城犯了什么事吗。。。”
沈然闻言停下动作,认真想了一下,然后道,
“好像有点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个方面开始说起。”
言罢,他又继续蹲下身体,从一个纸箱里拿出几个锻炼臂力的运动器具。
“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