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出宫,自此不再回来,那日殿下也说过,想要身子的人,才是最有用。”
鲁秋淓淡淡开口,这话算是多说,但也是有些卑微的感觉。
硬的来过无用,如今也要有其他手段,如此的话语中,确实是与过往不同。
崔梨落可以放过晨露,这让鲁秋淓心中,多出一些思索,扑通一声也是跪下。
“大婚之夜他离开,这事情你欠我人情,这几日殿下受伤,我已经用了药,你我两不相欠。”
鲁秋淓泪眼婆娑,似乎想起过去,说这话发时候,似乎有些刻意炫耀。
不过崔梨落并不多说,依然看着鲁秋淓,依然没有想法,夫妻之间的事情,终归有这一步。
即便昨夜没有欢和,日后总是难防,而大婚之夜离去,很明显就在江畔。
慕廷深的计划,从没有失败,只是当夜一切,早已让人误会。
“这有能够如何,若无皇上旨意,我依然是晋安宫的人。”
崔梨落看着鲁秋淓,虚扶一把,对方也是固执的很,如此一来,反而是有些其他感觉。
不管鲁秋淓如何,如今这晋安宫,依然是晋安宫,并不是一言堂。
鲁秋淓的泪水,似乎是小溪一样,现在也是多出一抹无言。
”我的月事过了两周,按老一辈的说法,很有可能有身孕。”
这话说出以后,让这里的气氛,变得越发奇特一些,本来下药这事情,就有些过于隐晦。
在后宫中,更是不可如此,即便是有人做过事情,都是要压下去,从未表面说过。
现在这样一说,本来就有着问题,但是这日子算下来,确实是有可能。
“你若是出宫,无人再会阻拦你,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鲁秋淓的泪水,已经是无法停止,再度开口的时候,如同是戏子一样。
这让崔梨落都是无言,以女子来说,做到这一步确实不易。
但如此一来,终究无法遮掩太多,犯下的一些错误,总不会因为欢合二字,就此可以结束。
“若是过往说出,我倒是可以走,但是这些时日,总归是有了变化,若你变回湖畔人,或许会更加不错。”
崔梨落揭开被子,从床上走到桌边,坐在椅子上,也是多了一些思绪。
从今日起,终归是永失一人,不过即便如此,有些事更要做下去。
若崔梨落出去,恐怕崔家不会同意,西北的冤魂,更是不会同意了。
鲁家若是不倒的话,终归是天理不容。
“哈哈哈……”
鲁秋淓趴在床畔,也是大笑起来,如今崔梨落这话倒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