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靖正巧也有公务未完,便回到书房之中。
只留下顾引桥与苏轻歌等人留在门外。
苏轻歌这时才注意到李君言带来的这人。
一身简单素衣,面容平淡无奇,但不知道为何,身形却有种无论如何都难以掩饰的妖娆之感,与那张脸配在一起,割裂不已。
身上无意识散发出的微微冰寒味道,也让苏轻歌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顾引桥似乎也注意到身边有个人看她,回眸一笑,随后翻书般收敛,又转回去。
苏轻歌吃了个没趣,只得安静等待。
屋子内。
秦海看向正为他把脉的李君言,有些焦急问道:“神医,情况如何?”
李君言的眉峰有些怪异的微微皱起。
此时脉象之上颇为紊乱,体表有高温。
简单一看,好似是寻常的风寒病。
但风寒怎么会让一个人心有死志?
顶了天也不过是难受十天半个月罢了,便是不吃药,寻常人自己也能慢慢好转。
随后抬起头问道:“国公近来可有什么不适的症状?”
想了想,秦海说道:“近来浑身哪哪都疼,时不时作呕,头晕,有时候眼前晃荡,莫名便晕倒了。”
李君言的眉头越发紧锁。
听着越发与风寒相似。
但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站起身。
“国公,得罪了,接下来小子要做的事情,莫要紧张。”
“小子,你与歌丫头,真是要结亲之人?”
冷不丁的,秦海忽然问了一句与眼下情形毫无关系的话。
李君言倒也没想到,人都这样了,还有心思八卦,苦笑道。
“小子曾与姑娘有过牵扯,想过立下婚约,负起责任,但卓夫人见小子出身寒微,不曾允诺。”
“别说话了,等小子检查之后再说也不迟。”
李君言说着,解开秦海衣扣,将他上身衣服掀连带着胳膊一同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