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结婚的好消息,秦风自然是要拿着喇叭到处通知的人。
他还专门组了个局,请他们喝酒。
喝酒是是假,主要是为了跟他们嘚瑟自己要结婚的事。
韩旭耀打趣,「舔了这么久,终於舔成功了?」
秦风心情好,也不在意他的打趣,「等我婚礼那天,记得红包包大点!」
韩旭耀说:「放心,肯定大。」
话落,韩旭耀话锋一转,提醒他,「不过等我二胎出来,你这个做叔叔的,红包可不能比我大儿子的小。」
秦风:「……」
又炫耀,又占他便宜。
秦风齜牙,「你別得意,我也会赶上你们的步伐!」
时宴知一针见血,扎他老心,「你就是废了老腰,也生不出个跟我儿子一样大的孩子。」
韩旭耀哈哈笑道:「没错,你就老老实实的做弟弟,別挣扎了。」
秦风:「……」
这还真是挺闹心的。
闹着闹着,他也就不闹了,他现在也挺好!
秦风问:「对了,你们有蒋席的消息吗?」
韩旭耀摇头,「我没有,你问他。」
秦风目光转向时宴知。
时宴知不急不缓道:「听荆琛说,他现在已经遁入空门了。」
秦风:「……」
「不再还俗?」
时宴知说:「法号都取了,叫净空。」
心无掛碍,內心清澈。
是否是真,那就只有蒋席自己心里清楚。
秦风嘆了口气。
造化弄人啊。
女人那边,喻岁也聊起蒋席他们。
喻岁问秦妧,「我这周末去祭拜苏烟,你去吗?」
秦妧直接说:「你定时间,我跟你一起去。」
周六是苏烟二十九岁的冥生,喻岁每年都会给她过。
一晃眼,苏烟都离开了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