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么,她顺着说:“你找我说这些,不如和孟执好好说说。不过这么说可能也不准确,也不是他一个人做的,我也有责任。但你应该也能看出来,我没什么本事,他什么意思我很大可能反抗不了。所以呢,你找我的用处不大,你说的这些话我也听过很多次相似的。你们都有一个毛病,找错了人,应该找能做决定的那个。”“我自然会和孟执说。”乔榕青是个聪明且爽气的人,她直接问江拂,“你先说说,有什么条件。”“提条件这事我有自知之明,”乔榕青不打压她都算好的了,江拂深知分寸所在,便说:“能让我正常做我自己的事就行了。”乔榕青也不想和她多费口舌,见她识趣,道:“希望你不是在我面前演戏。”她走后,江拂隐隐有种直觉,她说不动孟执的,乔榕青可以。孟执回来后,不出他所料被乔榕青叫了去。这次他离开a市,去干了什么,乔榕青不知道。她率先问了这个问题,孟执说:“陪唐措去处理一些事情。”乔榕青在他的态度上是十分信任的,因此没有多问,很快话题转移到江拂身上。“我和她谈过了,她说以后要捧她拍戏,我答应了,只要你们能结束。所以我现在主要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要断掉吧,孟执。”孟执不意外江拂会和乔榕青说这些,但这回他没有一如既往的默认她的话。“走到这一步,我没有要和她断掉的想法,”孟执直言,“况且她现在怀孕了,您说的就更不可能了。”“什么时候的事?你把我一直以来跟你说的当耳旁风吗?”这个消息让乔榕青震惊,她原本以为他就是玩玩。孟执态度坚定,“在和您认识之前,我就和她在一起了。不瞒您说,这是我预想中早晚会发生的事。”换句话说,他没把乔榕青这么多次的叮嘱真正放在心里。“你真的想清楚了?”乔榕青很快察觉到不对劲,“那你为什么把她留在你那里,她并不能出门不是吗?还是说,你说的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她不愿意。”想想也是,江拂的话里话外,都很好说话。起初她还以为是她只图钱,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也想摆脱现状。“那是我和她的事,总之,我只有这一个要求。”“你不是不清楚我爸最近身体不太好,乔镕道在想办法尽力从他那拿到更多的权力。这种时候,你不应该分心。”乔榕青的语气重了不少,“有些话我不想说的太冷漠,但你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乔镕道一家踩在脚下。”孟执自从让杜延给她开门时,就想到会有这个时候,“你要我做的我会做,要求我也说了。”乔榕青不是情绪容易过激的人,明白现在把孟执逼急了没好处,道:“看你表现。”说是这样说,两人心中都明白,这个掌握权更多的在孟执的身上。乔榕青不得不去想别的办法。……江拂许久没有这样彻彻底底地休息过,整日没有任何事情打扰。然而短短几日,她都快受不了了。她开始想,要是孟执再不回来,她就让杜延转告他,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因为心情抑郁而流产。好在孟执在她等待的极限时间内回来了。江拂和黄索请的假快要结束,她已经开始着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没有时间和孟执耗。孟执回来时,江拂在房间里睡午觉,醒来后发觉客厅里多了孟执的外套,她便知道孟执回来了。走到主卧门口,江拂活动活动脸部肌肉,边推门边说:“孟执?我进来了。”孟执开着电脑在处理事情,见到她,停了一下,又继续。江拂当他默认了,进来后说:“你回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你在睡觉。”“我是太无聊了,没有事做,只能睡觉。”江拂话里带着埋怨,走到他的桌边,态度还算好,“你不是说等你回来,和我好好商量吗?”孟执凝着她素净的脸,这几天,她好像长了点肉。关上电脑,孟执握住她的手让她停在自己腿边,问道:“你和乔阿姨见过面,说什么了?”江拂刚起床没多久,按理说还有起床气,但她这一回是想着快点结束现状,努力维持一个好的脾气。她没推开孟执的手掌,任由他握着,说:“还能说什么?我要离开。”“可以,”孟执突然好说话了,江拂等着他之后的条件,果然他道:“不过孩子要留着。”:孟执从开始,到现在,就这一个目的。江拂没有起先的不解和不悦,心境平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