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顺芝呆住了,她可能是真的从来没意识到,家庭背景让自己其实也失去了许多。
譬如奋斗的艰辛,挣扎的痛苦。
燕青从她茫然的眼神,还是意识到人家已经很不错了:“就好个算计
可燕青才是好像有个忠义芯片,兄弟说的就必然得听。
如果这个世上他没有一个人可以信任、可以完全毫不抵御,那他的人生就毫无价值。
所以他才会那么欣喜深切的爱这个家。
更是对赐予他这个身份身体的兄弟百般溺爱。
这是他的北宋价值观、主仆顺位表以及梁山风气形成的。
只能尽可能推三阻四:“春节之后我马上去国家队报到集训,然后七月打奥运会,等这一波过了再说吧。”
拿定主意的何顺芝很骄傲:“还是我带你走上射击之路的呢,这就更证明了我们能够互相帮助,一起共同进步!”
燕青开始耍赖了:“没有没有,我们只想打打比赛,周游世界,这个捕快、警察以后是不会当的。”
何顺芝却听成:“我们呀?还要去周游世界?”
探头惊喜的神情,哪有刚才半分萧瑟,有幸福的火光在眼底飘摇呢。
燕青口误:“不是不是,反正就这样吧,还有半年多的事呢,到时候再说。”
男人说半年后,往往是画饼推脱。
女人却觉得可以跟说永远划等号,这么长的时间都要充满期待:“那你要好好训练,我得空便去平京看你。”
这是摆出异地恋的姿态了!
燕青头痛,他是拒绝的,兄弟是向往的。
只能不吭声。
何顺芝就当成他是默许了。
春风化雨的喜悦又带点埋怨:“这些日子你不理我,我妈昨天还问我怎么样,是她提醒我那就过来看看你在做什么,我想也对呀,买了机票就来了,你的警务系统坐标还是很准的。”
燕青无奈的再看眼自己手腕上的智能表,真心想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