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做过这么多,为什么不说?
这个男人真是
时逾白眸里深邃无底:“我同你说过,你是厉宴臣第一个动心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也是因为如此,所以他和大部分初初恋爱的男人并不区别,甚至因为吃醋有些幼稚,药物明明研制成功了,却故意不告诉你,让你主动找他,希望看到你等等,这都是他不成熟的幼稚行为。”
苏溶月心里震动明显,一时语塞,对于厉宴臣做过这些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垂下眸,心里复杂极了。
她甚至喃喃自语道:“越是这样就让我越觉得他的奇怪,明明他也是有血有肉的,可是偏偏固执不说,现在对我爷爷这么关切,就因为我们关系的改变吗?明明过去三年,他都没有来过一次的”
哪怕自言自语的声音很低,时逾白的敏锐听力还是听见了。
他缓缓的道:“真的,一次都没来过,你确定吗?你眼睛看到的就是真的吗?”
苏溶月蓦的抬眸:“你,什么意思?”
时逾白平淡道:“你也许是从没问过,所以就以为他从未来过,我与疗养院长交谈过,他无意透露,三年里,厉宴臣来过数次,但是没有一次,是和你一起来的。”
苏溶月眼瞳微微一缩。
时逾白继续道:“距离最近的一次,应该是一个月前,你如果不信,可以去调取走廊的监控画面。”
苏溶月压根没想过厉宴臣竟然来过,还数次?她真的以为自己眼睛没看到,所以就认定从未来过,因为这件事,她三年里,暗自神伤了很久。
时逾白淡淡的解释道:“不是所有的事情只要吩咐下去就有同等回馈的,厉宴臣时不时的亲自来一次看你爷爷,除了了解他的情况,更多的是这样才能给院长和所有人隐性施压,让他们把照顾苏老先生永远第一位。”
这一字字一句句话,清楚的响彻在苏溶月的耳边。
她真的懵了。
从未想过,里面有这么多的因果。
她声音都哑下来:“我我误会他了。”
误会他很多。
时逾白却淡淡一笑:“大概无妨,因为他这么做,也并不想让你知道,很多时候,因为在意,会让他变得别扭,远远不如商场上的杀伐果断。”
苏溶月眸里闪动着复杂:“嗯。”
她很认真的看向时逾白:“谢谢你,时逾白。”
时逾白眸里闪过一抹暗色,问道:“我说这些你会开心一些,是吗?”
苏溶月不明所以,点点头:“是的。”
时逾白微微勾唇:“你会开心,他就会开心,这些就够了,不必谢我。”
苏溶月微微张口,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时逾白的这句话似乎带着其他不为人知的意思。
一直静默了几秒,她才认真道:“我先去看看爷爷。”
刚刚转身,时逾白清冽的嗓音就再次响起。
“对了,苏小姐,奉劝你,离顾西洲远一点,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