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臣面色沉冷:“你就是证据。”
顾西洲看着她的眼神太过不清白,对于她的在意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苏溶月停了一秒,觉得嘲讽:“说出这话,不可笑吗?”
厉宴臣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如同阴影似的笼下来,那几乎与生而来的威压和冷酷迎面而来!
他逼的苏溶月后退了一步,声音更是凉冷:“可笑的是谁,苏溶月,你作为我厉宴臣的合法老婆,你在门口看着刚刚的场景,你不闻不问,却在有人指控顾西洲的时候第一时间为他伸冤!苏溶月,你还知道你面前的男人是谁吗?”
她真的一点点都没有在意过他的感受吗?
苏溶月被厉宴臣眼里的光牢牢锁住,无所遁形一般。
她倔强的抬眸看他:“厉总,你不想做的事别人怎么逼你你依然不会,黎清韵是绑着你的手了还是逼你了?厉总抱着她不是抱的很深情吗?”
都已经抱这么久了还有脸来问她为什么不闻不问?可笑不可笑?
厉宴臣眼里的犀利冷酷瞬间更明显!
而苏溶月却半点不惧,漆黑的大眼睛里是脆生生的倔强!
身后,黎清韵看着他们,那双眼里的阴戾和恶毒已经要蔓延出来!
她为什么感觉到不过就是几天的时间,她昏迷了只是几天的时间,可是厉宴臣和苏溶月之间的关系却更近了。
两人看似在吵架争执,哪怕此刻是针锋相对的,可是那口气里的醋意和在意却清楚的流泻出来。
还有,厉宴臣都已经快要把苏溶月给逼迫到了墙边,他的身躯靠的她那么近,近到亲昵,他们却已经习以为常,仿佛已经这样无数次!
黎清韵牙齿都咬的疼!手紧紧的抓住被子!几乎就要扯破了!
在看着厉宴臣逼问着苏溶月却靠的更近时,黎清韵蓦的痛苦出声。
“啊,我的头,好疼!”
厉宴臣蓦的一顿,他转身,看着黎清韵抱着绑着纱布的头,十分痛楚!
他眼里一凛,立刻走过去:“你怎么样?我让时逾白来!”
说着,厉宴臣就要立刻拿出手机。
苏溶月立刻上前,这次不想轻易放弃:“厉宴臣,请你言出必行,你答应了救我爷爷,也答应了会给我药,今天时逾白必须跟我去救爷爷,没的商量!”
厉宴臣拧眉,整个人冷气明显。
他不想再因为这件事纠缠和误解,他直接哑声道:“关于爷爷的药,我已经让时”
一阵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苏溶月低头看过去,因为这个动作,厉宴臣也清楚的看到了手机来电。
是顾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