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哪儿?”萧玄璟孩子心性上来了,不肯放过她。
贺栀宁像只蚕蛹,不停往上拱:“我不该笑你……哈哈哈不行……”
萧玄璟完全压上去,捏住她的下巴,扯着嘴角道:“不行?”
“不不……行,你最行!”贺栀宁的小嘴被迫撅起,吐字不清,可爱到不行。
萧玄璟看得有些心猿意马,锁住那双粉嫩的唇瓣,冷哼:“这还差不多。”
说罢,松开她,坐了起来。
不然,他真的会把持不住。
孩子的事说开了,萧玄璟便没了心理负担,也决定在毒解前不再同房。
入寝时,贺栀宁发现萧玄璟似乎克制着某些情绪,她想说其实还有其他避子的法子,但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虽然他们是夫妻,可由她先提,显得她太……饥渴!
算了,顺其自然吧。
只是为了以防什么时候情难自已……她还是先备上一些。
这厢夫妻和睦,那厢晟王府却焦头烂额。
詹院正虽勉强保住了萧云晟的命,可萧云晟筋脉尽断,子孙根下落不明,彻底与皇位失之交臂,贤贵妃万般不甘心。
不得已,贤贵妃和她的嫡亲大哥陈侯求到了皇上那儿。
皇上子嗣凋零,皇上亦觉得萧云晟的所作所为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惨,便派吴公公传他口谕,召见摄政王夫妻入宫,意说服贺栀宁出手救治萧云晟。
萧玄璟独自入宫,拒了皇帝。
贤贵妃得知这个消息,直接气晕。
翌日,吃完早膳,萧玄璟亲自送贺栀宁去了五皇子府。
回王府的路上,裴凌禀报了知棋的事:“主子,与知棋暗中联系的确实是太医院一名太医,是知棋的表兄,属下已派人拿下他,不知主子要如何处置?”
“母后的人,一个不留。”萧玄璟没想到太后被禁足,仍不肯放弃找贺栀宁的麻烦,语气冰冷地道,“再给南安王府制造一些麻烦。”
凭母后对南安王府的重视,南安王府出事,她便无暇顾及其他。
“是。”裴凌亲自去办。
贺栀宁替赫连娜诊完脉,刚要说话,一个衣着富贵的女人忽然冲上来甩了她一巴掌。
贺栀宁不曾防备,那巴掌结结实实落在她左脸,白皙的肌肤上瞬间多了一道巴掌印,脚下也没站稳,直直摔到床上。
“皇婶!”赫连娜低呼一声。
“母妃!”萧迟抱着孩子追进来,瞪大了双眼。
打人的女人,正是萧迟的生母良妃。
良妃武将世家出身,从小习武,脾气暴躁。
打了一巴掌不够,没等贺栀宁爬起来,又揪住她的胳膊,再次朝她的脸扇去。
第一次没防备,第二次,贺栀宁岂会让良妃得逞,拔出发髻上的玉簪,扎在了良妃揪她的胳膊上。
“啊!”
良妃吃痛,下意识松开手,往后踉跄,同时,右手的巴掌没打中贺栀宁的脸,却把她的发髻拍散了。
赫连娜大病未愈,根本无力阻止。
萧迟抱着孩子,动作迟钝了些,等良妃往后退的间隙,他拦在贺栀宁面前,面带愠怒:“母妃,你……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