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换了个方式问:“你可听闻过凤筝儿这个名字?”
凤筝儿……
贺栀宁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她正想说自己从未听过,可脑海里忽然有一个紫衣女子的身影闪过,伴随而来的是太阳穴一阵抽疼。
“嘶!”她双手捂住脑袋,倒吸了口冷气。
“怎么了丫头?”初墨忙不迭扶着她坐到榻上,紧张盯着她,“你哪儿不舒服?”
很快,那股难以忍受的疼痛感消失。
贺栀宁神色恢复如常,摇头:“头刚刚忽然疼了一下,现在没事了。”
提起‘凤筝儿’三个字,她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初墨心下已经肯定了自己某些猜测——
贺丫头就是墨璃,是他和筝儿的女儿。
想要迫切求证自己的猜测,有些激动地握住她的双肩,满目期待地凝视着她,问:“丫头,你左后肩是不是有一块巴掌大小的胎记?胎记是、是一朵九瓣血莲?”
贺栀宁怔了怔,随即面露一丝尴尬之色,扒开初墨的双手道:“我……我身上没有任何胎记。”
没有胎记……
怎么可能!
男女有别,初墨心情再急切,也不能剥开她的衣服检查。
他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垂下双手,丫头身上没有血莲胎记,眼睛亦不是蓝色……但所有的线索无一不在证明她是他的璃儿。
到底哪里出错了?
贺栀宁后面说了什么,初墨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贺栀宁已经离开。
出了明月茶楼,贺栀宁去了摄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