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再也不敢了。”两人连忙保证。
“去伤兵营。”
“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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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贺栀宁悠悠醒来。
“阿宁,你终于醒了。”萧玄璟神色紧张,额头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伤口还疼么?都怪我,我没能护着你,还伤了你……都怪我……”
“我……”贺栀宁一开口,喉咙火辣辣的疼,“水……”
“我去倒。”萧玄璟跑到桌边倒了杯水,又跑了回来,杯里的水晃着,洒了几滴到床上,可见他有多慌张。
小心翼翼托着贺栀宁的后背,将她扶起来,水杯送到她嘴边,“慢点喝。”
贺栀宁双手握住他的大手和杯子,抿了几口,等喉咙里的不适减缓了许多,她看了眼重新被包扎的伤口,才抬头看他,“玄璟,我没事,伤口上了药,已经不疼了。刚刚的事,是个意外,我不怪你,你也不许自责,知道吗?”
“我……”因为箭毒牵动了伽罗花毒,才致他丧失理智杀人吗?
“你要是不听,我可就生气了。”
“听你的,都听你的。”
贺栀宁微微勾唇,“这还差不多。”
萧玄璟却笑不出来,他有许多问题想问她,可顾忌到她的身子虚弱,不好开口。
“等你休息好,我让裴凌送你去郢城。”
“不行!”
“为了救我,你失血过多,需要好好调养,不宜待在军营。听话,去郢城等我,我会尽快结束这一战。”萧玄璟哄着她。
“我要……”
“阿宁!”萧玄璟打断她,眸色深沉而认真:“褚医说你怀了双胎,军营条件艰苦,不易安胎,听为夫一次,为了我,也为了孩子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