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啊,虽然没找到姬樱子,但孟沭却意外打听到了其他的事,萧文策心思一动,一个新的计划萌生。
……
眨眼过去十日。
贺栀宁一直在关注萧文策的动向,可据云竹带回来的消息,他除了偶尔进宫看望皇后,便是待在太子府。
当然,也不是什么好消息都没有。
佩儿嫉妒月奴,趁月奴不注意,欲将她推进井里淹死,拉扯间,佩儿也被拽了下去。
两人溺毙后,月奴得以假死脱身,回到明月茶楼告诉了贺栀宁一个消息,那便是萧文策已有病发的征兆。
这日晚,萧文策依然宿在赫连婧房里。
一场酣畅淋漓的房事过后,他忽然感觉身子有些不得劲。
小策莫名发痒,而且奇痒难耐。
想到赫连婧会医,道:“阿婧,孤身子有些不适,你帮孤瞧瞧。”
“策哥哥哪里不舒服?”赫连婧一听他不舒服,忙不迭坐了起来。
萧文策也跟着坐了起来,拉开被褥,低头瞧了一眼,有些难为情地开口:“孤那处……很痒。”
赫连婧也低下头,脸上略讶异:“怎么会忽然发痒?”
说罢,还没等萧文策再次出声,她忽然凑了上去,发现小策身上多了许多凸起的红斑。
“孤也不清楚,前两日就有这种症状。”萧文策被她盯得又站了起来,控制不住地跳了跳。
这下,赫连婧将那些红斑看得更清晰,脑海里划过一些想法,急急扯过萧文策的手腕切脉。
确定病因后,她瞳孔一紧,握着萧文策的手无力瘫软下来,眸子里的疑惑尽数被惊恐无措取代,低低兀自呢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萧文策不明所以,心底微微蒙上一层不安:“孤的身子怎么了?”
赫连婧仍接受不了事实。
见她自言自语,萧文策有些急了,双手捏着她的肩膀问:“孤到底怎么了?”到底染了什么急症?
“策哥哥,你……”赫连婧难以置信的望着他,萧文策后院干净,即便娶了纪明姝为妻,两人也没同房,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个女人,怎么会忽然染上花柳病这种恶心又难以根治的隐疾,莫非他……“你怎么会得花柳病,怎么会!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是不是?”
重点不是他怎么染上了花柳病,而是在他染病后,他们同房了好几次,她也会被传染!
她……
‘花柳病’三个字像是一团烟花在萧文策脑海里炸开,脑子嗡嗡作响,双眼变得通红盯着赫连婧,像是一头要吃人的猛兽:“赫连婧,你给孤再说一遍,孤的身子到底怎么了?”
赫连婧根本没有心情跟他讨论这个问题,没有理他。
萧文策气愤地甩了她一巴掌,然后快速套上衣袍,忍着身上的痒意连夜进了皇宫。
身为储君,染上花柳病,可不是一件好事。
有损他太子的名誉。
萧文策不敢声张,先去了凤仪宫,然后让皇后以身体不适为由宣了几名太医。
皇后不知状况,见萧文策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焦急询问:“策儿,你这是怎么了?身子哪儿不舒服?”
“母后,儿臣心烦,您先别说话。”萧文策紧握着拳头,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他只宠幸过赫连婧,没有其他女人,他怎么可能得那种病,一定是赫连婧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