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萧玄璟把软巾放下。
贺栀宁坐着,身上的衣服又是随意披着,他低头看她的瞬间,一抹白皙就这么不经意倒映在他溴黑的星眸里。
他忙别开视线,可控制不住的呼吸一沉,下腹收紧。
看了那么多本书,他都没反应,偏偏是刚才的一眼,让他一下有了反应。
“玄璟,我……”
贺栀宁没发现男人的异常,刚启唇,被他打断,“阿宁,这是伤药,本王先走了。”
从怀里摸出一盒药膏放在梳妆台上,萧玄璟翻窗而逃。
贺栀宁一脸懵,“???”
好好的怎么跑了?
她盯着窗户愣了愣,才拿起药膏,是用在那处的药。
原来走得这么急,是难为情啊。
真是个纯情的傻男人。
……
翌日正午,初墨派人传话,说叶二夫人已经到了。
贺栀宁提着药箱去了茶楼。
两人在三楼走廊碰了面。
初墨看着二楼雅间,“那位叶夫人说是你引荐的,她是谁?”
“昨天的事你一点都不记得?”贺栀宁盯着他嘴角的两块淤青。
“喝多了。”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地上全是喝空的酒埕,浑身疼得腰都直不起来,嘴角还莫名多了两道伤。
好像有人揍他,但是谁,他完全想不起来。
是这丫头打了他?
他做了什么,惹她下这么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