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姑娘的病,说不定毒医可以治好……
心里有了某些盘算,叶氏起身去了书房,打算与苏武商议一下此事。
……
此时,前去上值的苏晏礼不知,他今日之举在不久的将来会给定北侯府带来大麻烦,亦不知会害了那位娇弱可怜的罗二姑娘。
若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绝不会与罗二姑娘牵扯上任何关系。
当然,这是后话。
同样不知情的还有贺栀宁。
离开侯府后,她去了明月茶楼。
“咚——”敲响了初墨的房门。
“谁?”门内传来一道慵懒却动听的声音。
“我。”
“我是谁?”
“……”这人怕不是脑子坏了?“贺栀宁。”
过了好久,门内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进来。”
贺栀宁慢吞吞推开门,刚跨过门槛就踩到了一个酒埕,随即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酒埕,七歪八倒,至少三四十个。
这是疯了吧?喝这么多酒,不怕把自己喝死吗?
再定睛往榻上一瞧,榻上的红衣美男侧卧着,衣衫半解,左腿曲着,一手撑着软褥,一手握着一酒埕,正往嘴里仰头灌酒。
清醇的美酒一半入了口,一半顺着他坚毅的下巴往外流,淌过那凸起性感的喉结,渐渐没入衣领,活脱脱一副美人醉酒图。
妖孽,不,妖精……
若不是知道初墨的年纪与她爹相仿,看到这样勾魂夺魄的一幕,贺栀宁难免会多看两眼。
她扫了一眼便将视线移开。
“既然初神医不便,我晚些再来。”转身离开。
初墨扔掉酒埕,斜睨着她的背影,淡淡启唇:“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