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快喘不过气,他才松开,鼻尖抵着她的,哑声启唇:“阿宁,对我最重要的人是你,始终是你。”
不论是七年前的她,还是现在倚在他怀里的她,都让他着迷,让他刻骨铭心,让他就算丢掉性命也舍不得放手。
萧玄璟这句话算是对她刚才那个问题的回答,不过贺栀宁并未深想,喘匀气息后轻轻点头:“玄璟对我,同样重要。”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萧玄璟才想起她还没用早膳,自责不已,赶紧让裴凌送来了热腾腾的膳食。
午后。
贺栀宁投喂完萧玄璟,猛的记起自己是夜不归宿,爹娘和大哥要是知晓她莫名失踪,肯定心急如焚。
她霍地站起来,细长的柳眉拧成一团:“玄璟,我得先回府一趟,晚些再来给你换药。”
萧玄璟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经她提醒,才意识到这个问题,跟着皱紧了俊眉:“要不要本王陪你回府解释一下?”
“不用,我有办法。”
相府正厅。
贺知谕急得坐立不安。
苏氏心烦地揉了揉太阳穴,“贺知谕,你能不能不要转来转去,我的头都快被你晃晕了。”
“好好好。”贺知谕立刻停下,坐到椅子上,一脸苦恼地看着门外,“淮南怎么还没回来?咱们的宁儿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呸呸呸!”苏氏歪头呸了几口,“胡说八道,我的宁儿怎么可能出事。”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苏氏心里急得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
要不是顾忌到大张旗鼓出去寻人会影响宁儿的名声,她哪里还能坐在这等南儿的消息。
话音刚落,拂晓和夕落气喘吁吁从外面跑了进来,异口同声道:
“老爷,夫人,小姐、小姐回来了。”
贺知谕和苏氏几乎是同一时间起身,又齐齐往外奔走。
刚出大厅,便见贺栀宁安然无恙地朝他们走来。
“爹,娘。”
“宁儿,你去哪了儿?怎么才回来?”
“宁儿,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人欺负?”
看到贺知谕和苏氏眼眶通红,贺栀宁心里不是滋味,小跑到他们面前,笑着解释道:“爹,娘,我没事,没有受伤,也没人欺负我。
昨晚,我入宫陪溪溪了,耽误到现在才回来,害爹娘担心,是女儿的不是。”
“入宫?”贺知谕表情狐疑,“你何时入的宫?怎么你身边的两个丫头都不知道你离开了院子?”
拂晓和夕落登时扑腾跪下。
“老爷,是奴婢们没照顾好小姐,奴婢罪该万死,请老爷处罚。”
贺栀宁扶起拂晓和夕落,看着贺知谕解释:“爹,不怪她们,是溪溪有急事寻我,我便让云柳用轻功带我去了皇宫。”
说话间,指了指跟在身后的云柳。
贺知谕和苏氏这才注意到她身后多了一位身着黑色劲装、眉宇凌厉的年轻姑娘。
“她是?”苏氏扫了眼云柳腰间的佩剑,问道。
贺栀宁:“娘,云柳是王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