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后辈能力不足,历经千年都没能登上玄空山山顶,如今才见到您的真身,惭愧,实在惭愧啊!”
飞星派众人面向白玉鸾而跪,风水界其他人也跪了下去。
一定程度上讲,白玉鸾对风水的见解,对后世的风水界产生了很大影响,他建造的玄空山,也成了风水界的试炼圣地。
白玉鸾当得起这一跪。
更何况,只有飞星派不行吗?整个风水界都没有登顶的实力,大家借了叶九溟的光,才有机会来到玄空山山巅,惭愧啊!
跪拜仪式结束后,袁淳罡端详起叶九溟来,惊叹道:“不过双十年年华,却可以横压整个风水界,我等实在无脸。”
“小先生,您当得起大相师之名,风水界后继有人,我们这些老头子总算扬眉吐气了一次。”
“就是不知小先生,愿不愿意到老朽寒舍一坐,以便请教几个问题。”
此言一出,满场尊崇之色。
风水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称大师可以,成相师也行。
唯独大相师三个字,必须是冠绝群伦的人才配拥有。
这是对风水界至高位者的承认,最高的褒奖。
八十几位登山小辈,将头狠狠埋进了胸膛里,大气不敢出,关星剑和宋乔颜脸上更是毫无血色,惨白如纸。
袁淳罡,风水榜第二的老怪物,他们毕生仰望的巨擎,莫说他们的掌教,就连一些门阀家主都很难见其一面。
如今却姿态放到最低,盛情邀请叶九溟到家中一坐。
这种身份上的巨大差别,让他们感到全身无力,甚至绝望。
他真的可以横压整个风水界,真的可以教化整个风水界。
就连陈七合都不敢说话了,他不知道该称叶九溟什么了,小神仙,兄弟?叶先生?
不知道叶九溟身份前,称兄弟心安理得,可当看到他连破十个大阵,陈七合有些懵了。
实力太强,地位太高了,高到任何大佬见到他都要低头,喊一声先生。
“讨教就算了,提几个意见还是可以的。”叶九溟看向大殿内的白玉鸾真身,问道:“知道风水界千年来,没有一位能超过他的吗?”
众人不解,竖起耳朵等候叶九溟赐教。
“一千年来,你们太迷信玄空山了,把它当做了唯一的试金石,殊不知,玄空山并不适合凡俗风水界!”
“不管哪一个领域,都讲究百花争鸣,风水界呢?为了能破玄空山的大阵,所有理论都朝飞星派靠拢。”
“以至于摒弃了自家门派的优点,专攻飞星派理论。”
“固步自封,萧规曹随,最后搞得不伦不类,画虎类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