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学的?我可以送你回去把后面那一半继续学完。”
只要有出处,就能有办法。
“这”臻然犹豫了。
“是我在一个吉卜赛女人那拿到的一本占卜书,里面写了这个方法,我就学了一下。但是这本书只有一半,另外一半不知道去哪了。”
吉卜赛女人?
“那那个女人在哪?或许她能知道解除之法。”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臻然支支吾吾道:“她,她死了。”
“死了?怎么死了?”我的心又沉了下去。
“不死人家能把那玩意给我吗?再说了,她就是活着你也找不到她的。她们到处流浪,你去哪儿找。”
得,死心了。
我郁闷至极,却又毫无办法。
等霍斯年回来后,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向晚,我们已经到爱丁堡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看着霍斯年所做的手势回答道:“明天吧。”
出发前我曾跟我妈说过,要在爱丁堡的城堡庄园中碰头的。
现在他们到了,所幸的是目前我的状态还算可以,不用让他们担心。
“我这事儿说起来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你能不能不要告诉我妈妈他们?”
我握着霍斯年的手,希望他可以替我保密。
“当然。不过我可能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你先过去我晚两天到,我爸爸目前的状况不是很好。”
自从臻然那个假妈离开后,霍崇生便一蹶不振,这边的产业都疏于管理。
我虽然很想与他一同回爱丁堡,但此刻却笑着道:“好,那你可快点处理。我在那等你。”
“那我呢?”臻然指着自己问道。
霍斯年眸色一闪:“你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