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直白的问题一出,叫这个女人的身影一顿。
霍崇山脸色讪讪的,神色里有些不高兴。
估计是觉得我多嘴了,那没办法,霍斯年问不出口的事儿我得帮他问。
不等霍崇山开口,那个女人主动道:“我是霍先生家的钟点工,不过也的确是臻然的母亲。”
我猜测臻然的母亲已经知道我们的来意,特地指出自己是钟点工,好撇清一下与霍崇山的干系。
“是啊斯年,是来整理的阿姨。你,你先回去吧,等我电话。”
霍崇山赶紧招呼着,让这个女人赶紧离开。
臻然母亲点点头,转身往门边走去。
霍斯年缓缓开口:“女士,臻然已经被我带回来了,我就想问问你,让她装病说服我父亲住进我家。你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听到霍斯年的声音,臻然的母亲微微一愣。
“她回来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臻然的母亲明显的惊慌在那一瞬很快便掩藏回去。
比她反应还大的人是霍崇山。
“你们糊涂啊,这才在家治疗在几天啊?就把人家给回来了?我在电话里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忘记了吗?”
说着霍崇山又看向我:“洛小姐,我本以为你是个大度的人。不过眼下瞧起来到不像是那么回事。”
?
咋的,这矛头就指我身上了?
“跟她有什么关系?出问题的难道不是你自己吗?你什么时候老到糊涂的连人的意图都分不清?”
霍斯年站在我身前,将我维护在他的身后。
“你这臭小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难不成你今天要为了这个没过门的女人跟你老子争吵吗?”
明明是来找他问话的,现在倒好,他直接掌握主动权将矛头引在我身上。
“我与向晚是光明正大的关系,是接受所有人祝福的关系。试问爸,你跟说自己和这个女人真的没有任何多余的关系吗?”
面对霍斯年的质问,霍崇山支支吾吾道:“当然没有,我都说了这是照顾恩人。她救了我,可是没有工作,我给她一份钟点工的收入,这不为过吧?”
霍斯年冷哼,他在客厅里转了片刻,指着沙发上随意丢放的女士外套,茶几上的蝴蝶发圈,玄关处的女士皮鞋问道:“哪家的钟点工会这般随意把这儿当家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马上拿走。是我失误了,东西乱丢是我的错。”
臻然的母亲赶紧去收拾却被霍崇山拦住:“你不用整。”
随即他又扬头对霍斯年道:“霍斯年,你今天在这就是我打算给我面子了是吗?你是不是忘记谁是爸谁是儿子了?”
“爸,趁我还愿意叫你一声爸,你马上跟这个女人断了。不然你在洛杉矶所做的事情,我断不会再给你隐瞒下去。”
霍斯年神色清冷,声音不重,浑身凌厉的气息却在瞬间碾压了霍崇山。
“你,你这个不孝子,竟然敢威胁你爸爸?你真的是翅膀硬了。”
霍崇山气得哆嗦,却不敢动手,一屁股窝进沙发中。
“这次你跟我们一起回家,不用再回洛杉矶了。”霍斯年做下这个决定。
“你敢?”霍崇山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