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诧异,她是怎么知道我进了她房间时,我突然回忆起刚进房门时那股刺鼻的香味。
或许她现在正是闻到了我身上也有这个味道。
“所以你故意在门口设香?”我忍不住反问道。
她却笑得不紧不慢:“洛小姐,我一个女子独自一人寄人篱下,有点防护也是正常的吧?不然哪里会知道是不是有心怀不轨的人,进出过我的房间呢?比如今天,比如你。”
这个女人防备之心果然很强。
“你也说了,你这是在别人家。我进去取个东西或者不小心推错了门,这也正常吧?再说了,你的房间空空荡荡的,难不成我还能顺走你什么东西吗?”
我反问道。
“你有什么目的,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我确确实实只想在这里好好治疗我的腿伤,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洛小姐对我总是抱着敌意。我一个无法正常行走的人都会让你生出这么大的戒备,看来洛小姐对自己不是很自信啊。”
这个女人,说话很有一趟。
此刻我算是确确实实地在它面前暴露了自己。
只怕接下来她会更加谨慎。
“怕只怕这双腿到底是真的瘫了还是假的瘫?”
我死死地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但臻然只淡淡道:“医生是你们安排的,我回国也没几天,总不能是我在地上爬着去找人与我勾结来骗你们吧。”
“晚晚,上楼了。”
霍斯年突然进来唤了我一声。
我同臻然的对话就这样被打断。
“霍先生。”
臻然对他打了声照顾:“昨夜睡得怎么样?”
霍四年微微皱眉,淡淡说了句:“还行。”
真是莫名其妙,哪有人打招呼是问人家睡得怎么样的。
看着霍斯年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忽然意识到臻然的话,绝对不是凭空随便问的。
背后一定有其他的意思。
霍斯年没有拉着我往二楼去,而是离开了老宅。
坐在车里,我好奇的问他去哪儿。
“昨天来的突然,你也没有什么生活用品,换洗的衣物,我们现在去买一些。”
我恍然大悟:“你现在想得倒是比我周到一些。”
“不过,刚才臻然问你昨晚睡得好不好的时候,为什么你的神情怪怪的?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
霍斯年听到我这么问他,脸上的神色浮现出跟刚才类似的神情。
见他不语,我又继续问道:“有这么难以启齿吗?不会是做春梦了吧?”
霍斯年应付了几句:“差不多吧。”
“啊?春谁了?”
但他只是发动了车子,却死活不愿意再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他昨夜梦见的对象是我,以他的个性早已侃侃而谈。
但现在这副想说又说不出口的模样,让我意识到梦里的女人一定不是我。
想到睡里,我有些失落:“你在梦里跟别的女人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这就是人家说的同床异梦吗?”
霍斯年甩甩头,似乎想要将脑海里的某些东西甩掉。
他侧头对我说道:“我觉得有些怪,昨晚回到老宅,从刚进门那一刻开始就有这种感觉。"
我不太能理解他说的那种感受,但此刻我不得不怀疑他梦中出现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