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她一点小忙,她总会给他回礼。
有时朝局中事她也能看得透,帮得上忙。
一日日过去,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好像不知觉就生了出来。
他知道那是什么。
只是她虽对他的事情周到仔细,却与他接触时总有退避之意。
他便思忖,是否因为她先前的遭遇,对男子与情爱之事如投鼠忌器,心生抵触?
或一切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她并没有那个意思?
如此,两人之间便维持着有远有近,生疏又微妙的关系。
她离京前往虞山那日,他去相送。
虽依然是客气道别,他却给了她一份临别礼物。
那时他鼓足勇气准备的。
她看过就会明白他的意思。
他想让她先有一点心里的准备。
然后等她回到京城,他再与她说。
他甚至想过许多次,要怎么开口,怎么表达,她会有什么反应,他又要如何继续,然后将来如何。
可没有想到,他收到了郑国公府转手给他的,她的求救信。
前来营救,又看到了那样的场面。
旁人疯癫禽兽不如。
却让她受尽身心摧残,如今绝望地连他也不被允许靠近了。
容焕闭上眼睛,长舒了口气。
如若他在京城时就说明了,虞山之行也可一起。。。。。。
怪他犹豫不前,保护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