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薯仔懂事的点头,由着苏澄带他,去到了那片葡萄底下。
大大的葡萄叶长得碧绿浓密,微风轻动,就象是无数绿色的小精灵,在欢乐的舞蹈。每每看到,总让人心情格外舒畅。
只是眼下,在那绿荫底下,已经有人先来一步了。
那里的俪人穿一件月白色的新衫,上面绣着精致的缠枝红牡丹,恰与她荔枝红纱裙相映成辉。在这浓翠欲滴的葡萄藤下,越发显得美丽而醒目。
而她,分明就不是个爱打扮的人。如今,却每天刻意穿得光鲜亮丽,似是随时在迎接某人的归来。
啊咿!
小薯仔指着那个人,叫了一声。
可只二十余步的距离,那俪人却偏偏对这最熟悉的呼唤,恍若未闻,只凝视着叶间新结出的,那粒比黄豆大不了一丁点的小小果实,似是痴了。
苏澄停了下来,抬手摸摸小薯仔的头,将食指放在唇间。
胖白薯看了他一眼,似有些不解,却乖巧的安静下来。就那么坐在他的怀里,看着那片葡萄藤,陪着那里的俪人。
更远处的屋子里,老太太在静静的檀香里,捻动着佛珠,微闭着眼,无比虔诚。
破园边上的芙蓉池,和风荡漾,城外的江水,白浪滔滔。
顺江而下,离着京城数百里之遥的一处荒僻小江村里,有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白薯:作者君说,明早保证准点更新,否则就让我去咬她。大家放心,我会记得留牙印的。
旺财:明天,应该还会有加更。要是没有,我负责咬她。
白薯:不行,那一人咬一半。
旺财:可以。
作者:……
我是谁
“醒了?”
洒金折扇一收,露出一张不算陌生的脸。
床上之人哽了哽,才道,“果然是你,我儿子呢?”
柴荣摇了摇头。
贺宪脸色微变,声音轻颤,“他,他到底怎么了?”
柴荣道,“不知道。我只让人来救你,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贺宪顿了顿,让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却不可避免的带了一抹哀色。那样湍急的水流,若没有人救助,贺淳,只怕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