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啊,苏铭。
你虽然是镇国公独子,陛下的驸马,可是你做的事情,太过分了。
这一次,谁也救不了你。
徽宗皇帝等了半天,发现没有人再启奏后,这才缓缓地说道:“苏铭无罪!鲁国公逾矩在前,苏铭射下门匾,是因为鲁国公府公然在门上钉下了九九八十一颗门钉,不配再挂高祖门匾。现已全部收押,择日问斩。”
什么?
鲁国公府逾矩?
文仲瞪大了眼睛,一脸不置信地看着台上的皇帝。
逾矩之罪,可大可小。
若是没人深究,自然无事,若是被有心人做起了文章,那可是诛三族的大罪。
这个鲁国公,为什么如此的不小心呢?
“现在,尔等还有为鲁国公求情的吗?”
听到这话,大部分人都纷纷退回了站位。
逾矩之罪,还是冒犯天威的大罪。
这还怎么求情?
拿命求吗?
文仲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诸多情绪,有慌乱,有不安,更有无奈。
鲁国公是太子手下最重要的军中将领,若是鲁国公府被抄。。。。。。
那太子手下就无大将可用了啊!
可这是逾矩大罪,贸然施救,很有可能将自己也拉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
怎么办?
文仲看了一眼高台上的李九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大步走到了中间。“陛下,鲁国公犯逾矩大罪,罪无可恕,可这也不是苏铭擅自射下高祖门匾的理由,他应该先向陛下阐明此事,按律法解决此事,苏铭此迹,乃是亵渎皇权,藐视陛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