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姜清黎拉住了沈承颐的手,她手心里已然冒出了冷汗。
“这个贱婢差点害死玉妃和二皇子,还差点连累你,你还要为她求情?”沈承颐死死盯着姜清黎,他眸底的冷厉让她心生惧意,不由自主松了手。
马嬷嬷上前扶住姜清黎道:“娘娘您还怀着身子,要注意着些,可不能动气,明秋自作自受,娘娘就不必再为她挂怀了。”
明秋虽知自己肯定活不了了,但听到皇上要将自己五马分尸,还是吓得浑身乱颤,竟失禁了。
皇上对这件事零容忍,为了以儆效尤震慑人心,杜绝这种事再发生,他让人把刑场设在宫内最宽阔的公道上,责令后宫所有宫人和嫔妃都要观刑。
明秋的脖子,四肢上都套了绳索,五匹马朝着五个方向,只待一声令下。
沈承颐大手一挥,五个太监扬鞭抽在了五匹马屁股上,马儿吃痛,扬起前蹄就往前冲。
宽阔的宫道瞬间被鲜血染红,人群中早已有人呕吐出来,姜清黎在看见那残忍的一幕的瞬间,就因惊惧而晕厥了过去。
“娘娘!”她这边乱成一团。
还不及沈承颐看过去,就又听到另一边大喊:“娘娘!”
周如芸竟也晕了过去。
等周如芸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天,她晕过去的时候是早晨,醒来的时候还是早晨,让她有种很恍惚的感觉。
张贵妃和舒妃以及纯妃都守在她的床边,见她醒来,都关切地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周如芸想起了明秋,只觉胃里一阵恶心,嗓子一紧,就干呕起来。
张贵妃替她拍着背,采香捧了干净的痰盂过来。
“芸妹妹,太医说你又有了,不过你这孕吐怎么来的这样早?”张贵妃语气略显诧异。
周如芸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来,舒妃叹了口气道:“芸姐姐应该不是孕吐,昨天那场面确实是。。。,不过那恶奴罪有应得,不值得可怜,玉妃差点就被她害死,她还想害二皇子五马分尸都便宜她了。”
见周如芸似乎不想说这件事,张贵妃悄悄拿眼示意舒妃住口,然后说道:“姜清黎的孩子掉了,她本就胎象不稳,皇上却还坚持让她观看自己宫里人受刑,也不知道咱们皇上是怎么想的,平时不是挺在意她的吗?倒是可怜那个无辜的孩子了,唉,有时候我真觉得皇上忒无情了些。”
舒妃忙伸手捂住了张贵妃的嘴,警惕地朝门外看了看,才说道:“姐姐可不要妄议皇上。”
周如芸却不以为意冷笑道:“咱们皇上是什么人,文妹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