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优秀啊,”祁越笑道:“祁周之前也考级过钢琴,可惜学到三级就没有学了,可以帮叔叔一个忙吗?”
“叔叔您说。”
“有空的话,可以来祁家玩玩,顺便教教祁周钢琴?”他笑得温和道:“这小子比较懒,不过有你的帮助话,他应该会学习的很好。”
祁周本来打算这次饭局就当空气,不说一句话,看看祁越又想出什么招式。
倒是没想,他会这样撮合他们两,而越是这样的商业利益相处,就越让祁周反感。
他故意打岔道:“那个……说一下,钢琴早就被我改造成狗窝了,因为放的太久琴键失灵,现在已经是家里大黄的住所了。”
他这话一出,包厢之内再次陷入尴尬沉默。
祁周用餐闲余,不忘扫视一眼父亲,看见他面色隐隐发黑,心里顿时有一股得逞的快意。
为此,他还给自己多夹了几块肉。
偏偏这时,余翎解围道:“没关系,我家有很多钢琴,有的都没有用过,可以送去祁家。”
祁周:“……”这个omega就看不懂场面吗?
听了这话,祁越面色又好转了几分,欣慰道:“小余真懂事,我们家小子要是有你一半,也不用我这个当爹的担心了。”
祁周看着他们演的一来一回,只觉得作呕。
随便吃了几口碗里的食物,站起身来,道:“我吃好了,学校还有事先回去了。”
他说完就站起身来,但祁越却先一步开口道:“学校的事在忙,也不能耽误了社交,等会儿再去学校。”
他的口吻带着命令,祁周虽然很想摔门离去,但高中的经历始终是他抹不掉的阴影——和祁越作对的惩罚。
祁周最叛逆的时间是高中,他将所有的怨恨都归根与祁越,因此一味地和祁越唱反调,父亲说东他偏往西,说北他偏往南。
结果就是,祁越在没有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以旅游为借口,把他骗进了戒网瘾学院。
在那里他越是叛逆,就被教官打的越凶,甚至有幸被电击两次,后来祁周当然学了乖,听话了,也礼貌了。
但那都是表面假象,可笑的是,接他从网瘾学院出来的,依旧是最不被他看好的后母——陈园。
陈园告诉他不要和祁越对着干,哪怕只是装装表面功夫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