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锐道:“好,那你就给大部队另外开辟一条道路。”
“这样,你自己,或者再叫一两个亲信,”
“然后找钩子耙子什么的,在大门左右的围墙处,将挡在墙上的铁蒺藜网拉下去。”
“当然,为了避免被张大龙他们发现,你可以找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动手。”
“也不用拉下太多,拉开一两米,能让外面的人跳墙进来就行。”
“你得手后,就喊给外面的大部队知道。”
李明义听后喃喃自语:“我上哪找钩子耙子啊,不过车间应该有……”
刘锐给他鼓劲儿道:“引领大部队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李矿长。”
“等到最后论功行赏的时候,我肯定为你请功。”
“有了这个大功的加持,你当矿长肯定没问题。”
李明义闻言立刻为之激动,道:“你放心吧刘秘书,我马上就去!”
收起手机,刘锐苦笑着摇摇头,继续下行。
同一时刻,一段漆黑潮湿的废弃矿道内,伸手不见五指。
文若竹和郑勇肩并肩蹲在地上,蜷缩在一起。
二人俱都已是又饿又乏,又面对着死神的步步逼近,都已憔悴得不行。
“呜呜,我不想死啊,我还没活够啊,呜呜……”
蓦地里,文若竹哭喊出声。
声音在幽深弯曲的矿道里转折反射,最后消失在深处。
郑勇恨恨地瞪着她,也不言语,心说:“上午要不是你胡乱说话、含糊应对,我们会落到这步田地?”
“眼下知道活不成了,终于知道害怕了?”
“哼,已经晚啦,等着活活渴死饿死吧!”
文若竹哭了一阵,耳听郑勇不说话,很是发虚,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道:“你怎么不说话?”
郑勇没好气的道:“说什么?跟你一样哭吗?”
文若竹不高兴的撇撇嘴,擦擦眼泪,想了想,道:“你说,我们要是往里面走,能不能找到另外一条出去的路?”
郑勇斥道:“我看你纯粹是做梦!你以为这是做游戏呐,还好几个门给你进出?”
文若竹不忿的道:“你什么语气啊,都这当儿了还在怪我?”
“我承认,上午是我说错了话。”
“但我也没想到,柳安明知我的身份,还敢杀我灭口啊?”
郑勇不耐烦地说:“别废话了。”
“你死了也就死了,孤身一人,无牵无挂。”